第三百六十八章 别推开
娇宠女宦第三百六十八章 别推开
“好,我往后便不会瞒你。”沈归薏看着严淮湛眼中闪烁的点点关切,轻声开口承诺着,伸手握住了严淮湛的手。
她的主动让严淮湛的心理愈发柔软,更加用力的握着沈归薏的手,眼底带着几分深情。
“你这一路走来……应当很苦吧?”沈归薏轻声开口。
以严淮湛的性格,进出自然少不得准备一些金银的,可这一趟分明是来去匆匆,连钱财都未曾准备充足。
可见当时他已经慌乱到何等地步了,严淮湛却轻描淡写地笑着摇了摇头:“并不苦。”
即便是走过了那么多的地方,对于严淮湛而言也是无怨无悔,起码现在他已经握住了自己心爱之人的手。
“我这一路上见过许多景色,若是你不介意往后咱们能够一起同游。”严淮湛说着,冲着沈归薏微微一笑。
她是女子,不可能这么随意。
眼见她轻描淡写地将自己昔日的苦楚掩盖过去,沈归薏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般似的,愈发难受了一些,眼眶亦红了一圈。
瞧着美人似要落泪,严淮湛搂着她的腰肢,一把将人困在了怀中,有些贪婪的汲取着沈归薏身上的气息。
此时此刻,唯有确定了人在身边,他才能够彻底安心。
“这一路再怎么艰难也并不苦,于我而言,最恐慌的反而是找不到你。”
“我一定会为你争一个公道的,就连你的兄长我也会替他争取。”
“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这么随便的推开我了?”
严淮湛的声音渐渐的压低了一些,莫名带着一丝哀求。
这句话让沈归薏的心更痛了一些,严淮湛好歹也是天之骄子,却为了自己而卑微到了这样的地步。
沈归薏的心尖微软,用力的抱住了严淮湛,两人就这样肆意的相互拥抱着。
不多时,沈归薏的泪珠落下,她一语不发,身体却轻轻颤动着。
觉察到不大对劲的严淮湛立即反应过来,将沈归薏的身体摆正,看着美人垂泪的可怜的模样,他慌张的伸手擦拭,眼里带着一丝紧张。
“你这哭的我心都要碎了,真的不苦。”严淮湛轻声向沈归薏解释着,话语之中带着一抹认真。
“我没哭。”声音闷闷的沈归薏仍旧倔强的开口,脸上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脸,又用帕子擦了擦眼角:“不过是风沙迷住眼罢了。”
被锁的严严实实的室内哪里会有风沙?
但严淮湛听着沈归薏的借口,心中只有一片怜惜,笑着轻轻帮她拭去泪水:“你说没哭,就没哭吧。”
裹挟着一抹宠溺的话,让沈归薏索性买手,在沈归薏的怀中,红烛慢慢的燃烧着,忽然,外面有极重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小姐,时间不早了,您也该休息了,否则身体会撑不住的。”北韵重重地敲着门,还大声的提醒着。
即便是严淮湛,说自己与沈归薏再怎么亲密,也绝不可能让他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否则,他们家小姐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听到动静的严淮湛心领神会垂眸,看了一眼沈归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能有这么聪明伶俐的奴才,也说明沈归薏的确是极好的。
“将门打开吧,以这丫头的性格,怕是要闹得天翻地覆才好。”沈归薏说着,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她对着铜镜细细观摩了一下,确定了脸上并无什么破绽,这才主动走了过去,将门打开。
北韵一进来便将被褥放在了床上,提醒道:“小姐平时睡觉都是由奴婢在您身边守着的,今日也不例外,若是夜间您有个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说话间,北韵还仰着脑袋,表情间看着带着一抹强硬。
严淮湛本来就没打算留在沈归薏的身边过夜,有些事情,一定要等到名正言顺才有道理。
他在意沈归薏,才更不可能会随便的与之发生关系。
“宽敞的房间留给你们主仆二人就好,我去隔壁的屋子里。”严淮湛说着,笑着看了一眼沈归薏,干脆的转身离开了这里。
该说的话,他都已经说清楚了,沈归薏往后只要不会再这么随意的推开他就行,无论之后结果如何,严淮湛都自以为可以承受。
见着他的背影消失,北韵才松了一口气,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去,利索的将门给关上,还特地上了锁。
“你也不必如此防范,他心中有数,不会做太过孟浪之事的。”沈归薏看着北韵紧张的样子,笑着提醒了一句。
若非是久别重逢,今
娇宠女宦第三百六十八章 别推开
日严淮湛也不会那么紧张。
他在恐惧,恐惧之后还有可能会失去她。
“那也要防范一些,小姐,您尽早休息吧,明日咱们还有事要做呢。”北韵连忙开口,她主动帮沈归薏收拾好床单被褥,又将之铺好,这才自己在这儿打地铺,守着门口,生怕半夜有什么登徒子灾进来。
看着北韵急切的样子,沈归薏只得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
“那便早些睡吧,你不必太过紧张。”沈归薏劝了一句以后,就躺在了床上,严淮湛所说的那些话语此刻仍旧在她的耳边浮现。
她辗转反侧许久仍旧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严淮湛的面容便会浮现在她的眼前。
这男人当真是极其讨厌的!
如此想着,沈归薏的心却感觉到了一抹甜蜜。
北韵原就是一直在关注着沈归薏,听到那边的动静,不由得询问了一句:“小姐,金公子他们吉人自有天相,绝不会出事的!”
即便如今情况不大好,北韵也仍旧相信金吾辰安和尤西等人必定有自己自保的能力。
听到北韵的话语,沈归薏脸上不由得划过一抹尴尬她。如今眼前浮现的都是严淮湛的面孔,反倒是差点忘记了这正在受苦的人。
“是啊,横竖我们如今已经安全了,要不了多久,他们应该就能够回来了。”沈归薏唏嘘的点头,辗转反侧到大半夜才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日,天刚刚亮起,门外便有不合时宜的敲门声传来。
北韵顿时就绷紧了,身体极为警惕道:“谁?”
“门外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的热水,你尽早伺候她起床。”严淮湛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