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 真的来救她了

“陆总,您可真坏,这么急着见人家……”林曦娇笑着,伸手去解陆丰的领带。
陆丰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的手,开门见山地问:“林曦,你和张志豪最近还有联系吗?”
林曦的脸色一僵,她以为陆丰会介意她和张志豪的过去。
“陆总,您别提那个废物了!”林曦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他就是个没用的东西,在床上跟条死鱼一样,要不是看他肯为我花钱,我早就把他踹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身体去蹭陆丰,试图用自己的身体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陆丰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他没有继续追问张志豪的事情,反而顺着林曦的话说道:“这么说,你很喜欢有钱的男人?”
“当然!”林曦毫不掩饰自己的拜金,“谁不喜欢有钱的男人呢?难道陆总喜欢那种一无是处的穷光蛋?”
陆丰的笑容更深了:“我当然不喜欢穷光蛋,不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我也看不上。”
林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不敢置信地看着陆丰:“陆丰,你什么意思?你耍我?”
“林曦,我问你,张志豪现在在哪儿?”陆丰逼视着林曦,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林曦被陆丰突如其来的质问吓了一跳,心中的得意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恼怒和心虚。
她猛地推开陆丰,尖声叫骂:“陆丰你有病吧!找一个大男人,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变态!”
陆丰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
他一把扼住林曦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林曦双脚离地,拼命挣扎,双手死死抠着陆丰的手腕,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张、志、豪、在、哪?”陆丰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林曦的脸色由涨红迅速转为青紫,她剧烈地咳嗽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眼球充血,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她不停地咒骂着,声音嘶哑难听:“陆丰……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放开我……”
陆丰的手臂纹丝不动,眼神冷漠得像是在看一个死物。
他厌恶这种浓妆艳抹、满嘴谎言的女人,更痛恨她对张志豪的维护。
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林曦的挣扎渐渐微弱下来。
死亡的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终于意识到,陆丰是真的会杀了她。
“我……我说……”林曦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哀求。
陆丰稍微松开了手,但依旧掐着她的脖子,防止她逃脱。
“咳咳……陆丰……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林曦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断断续续地说。
“张志豪……他……他有个怪癖……喜欢……喜欢带我去……郊外……一个废弃的工厂……他说……那样……有……野战的……感觉……”
陆丰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死死地盯着林曦,仿佛要从她的眼神中分辨出真假:“具体地址。”
林曦断断续续报出一个地址,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陆丰猛地松开手,林曦瘫软在地,像一滩烂泥。
他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陆丰!你不能这样对我!”林曦不甘心地尖叫,她挣扎着爬起来,试图抓住陆丰的衣角。
“你答应过要当我的金主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尖锐刺耳:“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那些老头子都不要我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陆丰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负责?林曦,你有什么地方值得我负责?你的脸?你的身体?还是你那颗肮脏的心?”
“你……你……”林曦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陆丰,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呸!陆丰你个王八蛋!早晚遭报应!”林曦像泼妇般咒骂。
陆丰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随手给吴小霜发了地址,转身大步离去,只留下林曦在房间里歇斯底里地咆哮。
引擎轰鸣,陆丰驾驶着车子,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郊外。
夜色浓重,车灯划破黑暗,他一路风驰电掣,将油门踩到了底。
内心焦灼如焚,只恨不得立刻飞到蓝依依身边。
远远地,陆丰就看到了那座废弃的工厂。
破败的建筑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阴森,二楼隐约可见晃动的人影。
陆丰的心脏猛地一沉,他毫不犹豫地冲了进去,沿着破旧的楼梯,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二楼。
刚一踏上二楼的平台,陆丰就愣住了。
张志豪正坐在一个破旧的沙发上,悠闲地抽着烟,几个手持棍棒的小弟分列两旁,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
而蓝依依,并不在这里。
“陆总,您可真准时。”张志豪吐出一口烟圈,脸上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
“我还以为,您不会来呢。”
陆丰的目光像一把利剑,直刺张志豪:“蓝依依呢?”
“哈哈哈……”张志豪仰天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和得意,“陆总也会为了别的女人拼命?怎么对得起家里的唐总?”
陆丰懒得跟他废话,再次质问:“我问你,蓝依依在哪儿?”
张志豪拍了拍手,一个手下立刻从旁边的房间里拖出了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孩。
蓝依依!
她嘴里塞着布团,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泪痕,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损。
一个凶神恶煞的小弟手里握着一把匕首,抵在蓝依依雪白的脖颈上,刀刃闪烁着寒光。
蓝依依看到陆丰,原本绝望的眼神中瞬间迸发出光彩,她拼命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眼泪流得更凶了。
她没想到,陆丰真的会来救她!
“陆总,您看,这小丫头多有趣。”张志豪的脸上露出一种变态的兴奋。
“她一直在哭着求我放过你,说她愿意委身于我,只要我放你一条生路。你说,我是不是该感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