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刀鱼的汁味
第454章 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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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莱特纳先生你这话，那我就放心了！”
听完莱特纳的一番解释，杨振哈哈大笑，然后才道：“不过我这张脸，在你们这边到底还是显得有些扎眼，一个不慎，说不定就会让人产生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感……”
“我大漂亮家乃是移民国度，可没有什么种族之分！”
“只要来了我大漂亮，那就是我大漂亮的人！”
要一般人这么说，莱特纳怕是会毫不犹豫就这么回答。
原本还想着利用颠倒黑白，狠狠的给杨振一个厉害瞧瞧。
让杨振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文明社会，什么叫做发达国家的铁拳……
谁知道仅仅不过眨眼，整个局面就已经天翻地覆。
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刘素莲简直一头雾水，压根就不明白事情怎么在刹那间就变成了这样。
直到她看到了那在所有华尔街精英们面前都能够耀武扬威，她那所谓高级金融分析师的女婿乔治，说开除就开除。
说让其一分钟之内从面前消失……
乔治连屁都不敢多放半個，就只能乖乖消失的莱特纳，此刻居然快步走到了杨振面前，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抱着杨振的手猛摇的模样。
刘素莲的脑袋瞬间被什么东西给砸中了一般，那表情，简直如同生平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
她发现自己忽然明白了在这大漂亮家，什么明珠，什么字由，那都是虚的。
唯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而这东西，就是金钱！
足够足够多的金钱！
只要手里的金钱够多，那么无论什么东西，都得在自己面前低头——一如那即便在她那高不可怕的乔治女婿眼里都高不可攀的莱特纳，现在都得在杨振面前低头一样。
只是有一点她无论如何都还是想不明白。
这点就是杨振在国内不过就是个小小的街道治安办主任……
她不明白杨振到底凭什么，居然能够在短短的一两年的时间里，就赚到足以让莱特纳在他面前低头的钱。
其实不仅是刘素莲，便是连杨振对于莱特纳对自己的态度，那也都有些吃惊。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说就连他自己，也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
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一两年所赚到的钱虽然不少，但相比如莱特纳这种但凡操盘，资金量便是数以几十甚至是上百亿刀乐计算的华尔街高管面前，却还是不值一提。
即便是再加上劳伦斯的推荐，那也不够。
所以他才不太明白莱特纳对于自己如此礼遇，到底是为了哪般。
莱特纳像是看出了杨振的疑惑。
在一边寒暄一边将杨振往办公室领的同时，莱特纳一边道：“杨先生你还记得去年意呆利石油行贿丑闻期间，意呆利里拉在短时间内剧烈波动的事么？”
在这过去的一两年里，虽说无论是卫生巾厂，货运公司，走水以及到老苏家跨国倒腾等等的生意，几乎是每一笔那都赚的是盆满钵满。
但要说单笔赚的最多，并且还最轻松的，那无疑却还是要数在渔村以拉爆杠杆的方式，在不过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便狂赚近五千万刀乐。
折算成国内钱近五个亿这一单。
这种事，杨振自然不会忘记。
不过看莱特纳那还有下文的模样，杨振便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然后便等着莱特纳自己接着继续说下去。
莱特纳明显也没卖关子的意思。
眼见杨振虽说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莱特纳便也继续开口道：“关于意呆利里拉这事，乃是梭罗斯和安全部联手策划……”
“目的除了是赚钱之外，同时也是想教训教训意呆利，以惩罚他们在两伊战争中不够坚定的立场！”
“而我，也有幸参与其中！”
说到此处，莱特纳微微一顿之后才继续说道：“原本按照我们预期的计划，这次的阻击，我们除了能狠狠的教训一下意呆利之外，同时保守也能赚到二十亿刀乐！”
“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意呆利居然会忽然发生地震！”
“等意呆利发生地震，我们再将刚刚抽调的资金试图重新进场的时候，时间却已经晚了！”
“所以最后我们虽然达到了狠狠教训意呆利方面的目的，但赚到手的钞票数量，却远远不及预期！”
“最后经过我们复盘，发现我们所损失的那部分金钱之中，最大部分都被渔村方面的人给赚走了！”
“而在渔村各种基金个体之中，利用这次事件获利最多的，是一个署名胡国安的个体！”
“只是我们这边动用了很多关系，都没能查清这个叫胡国安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就像是忽然之间从渔村给冒出来了一样！”
“好在根据资金的流向，我们发现这个名叫胡国安的，利用他赚到的这些资金成立了一个名叫帝临基金的证券公司……”
“本来我们还想根据这些消息做更进一步的调查，弄清楚这个叫胡国安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然后我们的调查就受到了多方的阻力，最终不得不被迫放弃调查！”
“本来以为我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机会见到这位神龙见首却不见尾的胡国安先生了，没想到劳伦斯小姐居然叫我过来见你……”
说到此处，莱特纳看向杨振道：“那么现在，不知道我是应该称呼你为杨振先生呢，还是称呼你为胡国安先生呢？”
杨振没有回答，只是从兜里掏出了包烟。
还不等杨振将烟打开点上，不远等待的金发碧眼的秘书便已经小跑而至，一脸嫌恶的提醒杨振道：“先生，我们这里是高档办公区域，不让抽烟！”
杨振没搭理，直接拿出烟给自己点上。
金发碧眼的秘书瞬间脸色铁青，明显想要呵斥。
莱特纳赶紧摆手，对金发碧眼的秘书摆手示意表示没关系，然后便打算让其出去。
杨振却在这时冷冷出声道：“站住！”
秘书不明所以，看向杨振冷冷的道：“先生伱还有什么事吗？”
杨振没有搭理，只是一边起身松腰带一边指指会议桌道：“趴下，撅着！”
一看杨振这举动，即便是个傻子大概都知道了杨振想要干什么，金发碧眼的秘书瞬间是脸色剧变，各种诸如变态之类的词汇明显就要脱口而出。
只可惜她压根就没有将这些词汇说出口的机会。
因为杨振直接一拳，就已经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腰间。
下一瞬，其的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般的滩在了会议桌上。
杨振随手提溜了一下位置，然后便开始肆意施为。
虽说这年头，大漂亮家极度奉行享乐主义。
但如杨振这般第一次见面，就敢在在自己办公室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秘书强行施为的张狂，莱特纳却也还是第一次见。
因而一时间甚至连开口阻止都已经忘记。
等到再想开口的时候，他却又被吓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他看到了杨振那一双几如疯兽般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似乎他胆敢要再多说半个字，就会被杨振彻底给撕碎一般。
杨振倒是没怎么在乎莱特纳看自己的态度，只是揪着秘书的头发摁死在会议桌上，一边继续一边盯着莱特纳冷哼道：“你刚刚问我到底是叫杨振还是叫胡国安——你是在向我炫耀你们的调查能力么？”
莱特纳这才明白了问题的所在，赶紧道：“杨先生你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杨先生你在整个意呆利里拉项目期间的操作，可谓神乎其技！”
“并且从结果来看，杨先生你的操作似乎丝毫没有赌的成分，似乎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甚至包括意呆利的那场大地震……”
“所以我调查你，并非是受安全部，梭罗斯先生或者是任何一方的委托，而是单纯的想跟你进行一些深度的合作！”
“毕竟你也知道我之所以能坐上今天这个位子，除了是因为劳伦斯小姐她们家族的支持之外……”
“我背后头还有着很多希望我帮他们投资，然后让我大把帮他们赚钱的客户！”
“而这些客户，我又一个都得罪不起！”
“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早说啊……”
“我还以为你是跟大漂亮家什么单位进行了合作，想要乘着这机会收拾我呢！”
杨振闻言打了个哆嗦，提了提裤子指指那烂泥般的秘书道：“既然是想跟我合作，那就先帮我将你这不长眼的秘书给摆平了——这么点小事，你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当然！”
“杨先生你放心！”
“毕竟你别忘了我们大漂亮家，那可是资本社会！”
“在资本社会，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是连用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莱特纳闻言拼命点头，同时将秘书拉到一旁，说着些整理好，千万别让外头的人看出什么破绽。
如此，到时候自己一定会给一笔钱补偿。
否则的话，那么别说是工作，怕是连小命那都得小心。
要是一般人说这话，秘书怕还真不以为意。
只是作为莱特纳的秘书，她太清楚莱特纳的背后都存在着些什么。
别说是让个吧人，便是几十个几百个人消失，其都绝对有能力轻易做到。
也是因此，听到莱特纳的话，秘书心头虽然是悲愤屈辱无比，却也只能抹泪点头，整理一番之后才出门。
“我这可是为你好！”
“毕竟像你这种蠢货女人，要是不让你长长记性，我怕你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你到底面对的是什么！”
“给我痛快一下，总比稀里糊涂的就丢了小命要强！”
看着那秘书的背影，杨振冷笑数声，然后才回头看向莱特纳道：“对于帝临基金的主人就是我这事，还有别的什么人知道吗？”
“虽然这只是我私人进行的调查，所以梭罗斯先生那边应该不知道！”
“不过到底动用了些安全方面的人手！”
“所以安全部门方面，可能多多少少有些记录！”
说完这话，注意到杨振的脸色，莱特纳赶紧弥补道：“只要杨先生你愿意跟我合作，我这边会尽快想办法，将所有帝临基金跟你有关的资料全都销毁，保证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倒真是个足够聪明的人！”杨振闻言大笑。
莱特纳闻言便也在一旁赔笑道：“做我们这行，做到我这个位置，虽然看着非常风光，但实际上却危险至极！”
“要不是足够聪明的话，怕我早就死了，杨先生你这次过来，那也见不到我！”
“倒也是！”
想想大漂亮家的社会生态，杨振点头附和一声，然后才道：“想在大漂亮家控制的金融体系里头赚钱，想要自个儿吃独食，连口汤都不给你背后的那帮人喝一口，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这点，我非常清楚……”
“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跟你合作！”
听到这话，莱特纳在长松口气的同时，却也没忘了问杨振有什么要求。
毕竟根据杨振刚刚的那些举动，他可不认为杨振会是那种能从自己碗里给人分肉吃，却一点回报都不要求的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
听到莱特纳的话，杨振很快就提出了他的要求。
他的要求一共有两点，一点是莱特纳背后的那些客户，必须是何劳伦斯以及相关利益家族较为亲近的家伙。
第二点就是，虽说自己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立场，所以平时应该也不会太麻烦他们。
但在自己真正遇到麻烦的时候，这些家伙必须站出来，立场坚定的帮自己说话。
“告诉那帮家伙！”
“要谁敢一边大把的从我口袋里拿钱，一边又想在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首鼠两端……”
“到时候，那可就别怪我翻脸！”杨振道。
“这点杨先生你可以放心！”
莱特纳闻言赶紧解释，表示虽说大漂亮家很多方面不同，但在本质上，那却是一样的……
就拿拼了老命的出来选举一样。
这些人出来选，目的无外乎也就是想利用手中的权力变现。
同样的目的，却为何大漂亮家的这些人却屁事没有……
难道真就是因为大漂亮家的那些人清廉吗？
听完莱特纳的一番解释，杨振哈哈大笑，然后才道：“不过我这张脸，在你们这边到底还是显得有些扎眼，一个不慎，说不定就会让人产生一种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之感……”
“我大漂亮家乃是移民国度，可没有什么种族之分！”
“只要来了我大漂亮，那就是我大漂亮的人！”
要一般人这么说，莱特纳怕是会毫不犹豫就这么回答。
原本还想着利用颠倒黑白，狠狠的给杨振一个厉害瞧瞧。
让杨振知道知道什么叫做文明社会，什么叫做发达国家的铁拳……
谁知道仅仅不过眨眼，整个局面就已经天翻地覆。
捂着火辣辣的半边脸，刘素莲简直一头雾水，压根就不明白事情怎么在刹那间就变成了这样。
直到她看到了那在所有华尔街精英们面前都能够耀武扬威，她那所谓高级金融分析师的女婿乔治，说开除就开除。
说让其一分钟之内从面前消失……
乔治连屁都不敢多放半個，就只能乖乖消失的莱特纳，此刻居然快步走到了杨振面前，一边点头哈腰一边抱着杨振的手猛摇的模样。
刘素莲的脑袋瞬间被什么东西给砸中了一般，那表情，简直如同生平第一次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
她发现自己忽然明白了在这大漂亮家，什么明珠，什么字由，那都是虚的。
唯有一样东西是真的。
而这东西，就是金钱！
足够足够多的金钱！
只要手里的金钱够多，那么无论什么东西，都得在自己面前低头——一如那即便在她那高不可怕的乔治女婿眼里都高不可攀的莱特纳，现在都得在杨振面前低头一样。
只是有一点她无论如何都还是想不明白。
这点就是杨振在国内不过就是个小小的街道治安办主任……
她不明白杨振到底凭什么，居然能够在短短的一两年的时间里，就赚到足以让莱特纳在他面前低头的钱。
其实不仅是刘素莲，便是连杨振对于莱特纳对自己的态度，那也都有些吃惊。
之所以如此，倒不是说就连他自己，也都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赚到这么多钱的。
更多的还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这一两年所赚到的钱虽然不少，但相比如莱特纳这种但凡操盘，资金量便是数以几十甚至是上百亿刀乐计算的华尔街高管面前，却还是不值一提。
即便是再加上劳伦斯的推荐，那也不够。
所以他才不太明白莱特纳对于自己如此礼遇，到底是为了哪般。
莱特纳像是看出了杨振的疑惑。
在一边寒暄一边将杨振往办公室领的同时，莱特纳一边道：“杨先生你还记得去年意呆利石油行贿丑闻期间，意呆利里拉在短时间内剧烈波动的事么？”
在这过去的一两年里，虽说无论是卫生巾厂，货运公司，走水以及到老苏家跨国倒腾等等的生意，几乎是每一笔那都赚的是盆满钵满。
但要说单笔赚的最多，并且还最轻松的，那无疑却还是要数在渔村以拉爆杠杆的方式，在不过短短一两个月的时间内，便狂赚近五千万刀乐。
折算成国内钱近五个亿这一单。
这种事，杨振自然不会忘记。
不过看莱特纳那还有下文的模样，杨振便也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声，然后便等着莱特纳自己接着继续说下去。
莱特纳明显也没卖关子的意思。
眼见杨振虽说没有承认，却也没有否认，莱特纳便也继续开口道：“关于意呆利里拉这事，乃是梭罗斯和安全部联手策划……”
“目的除了是赚钱之外，同时也是想教训教训意呆利，以惩罚他们在两伊战争中不够坚定的立场！”
“而我，也有幸参与其中！”
说到此处，莱特纳微微一顿之后才继续说道：“原本按照我们预期的计划，这次的阻击，我们除了能狠狠的教训一下意呆利之外，同时保守也能赚到二十亿刀乐！”
“但让我们没想到的是意呆利居然会忽然发生地震！”
“等意呆利发生地震，我们再将刚刚抽调的资金试图重新进场的时候，时间却已经晚了！”
“所以最后我们虽然达到了狠狠教训意呆利方面的目的，但赚到手的钞票数量，却远远不及预期！”
“最后经过我们复盘，发现我们所损失的那部分金钱之中，最大部分都被渔村方面的人给赚走了！”
“而在渔村各种基金个体之中，利用这次事件获利最多的，是一个署名胡国安的个体！”
“只是我们这边动用了很多关系，都没能查清这个叫胡国安的到底是什么人……”
“他就像是忽然之间从渔村给冒出来了一样！”
“好在根据资金的流向，我们发现这个名叫胡国安的，利用他赚到的这些资金成立了一个名叫帝临基金的证券公司……”
“本来我们还想根据这些消息做更进一步的调查，弄清楚这个叫胡国安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
“然后我们的调查就受到了多方的阻力，最终不得不被迫放弃调查！”
“本来以为我这辈子，怕是再也没机会见到这位神龙见首却不见尾的胡国安先生了，没想到劳伦斯小姐居然叫我过来见你……”
说到此处，莱特纳看向杨振道：“那么现在，不知道我是应该称呼你为杨振先生呢，还是称呼你为胡国安先生呢？”
杨振没有回答，只是从兜里掏出了包烟。
还不等杨振将烟打开点上，不远等待的金发碧眼的秘书便已经小跑而至，一脸嫌恶的提醒杨振道：“先生，我们这里是高档办公区域，不让抽烟！”
杨振没搭理，直接拿出烟给自己点上。
金发碧眼的秘书瞬间脸色铁青，明显想要呵斥。
莱特纳赶紧摆手，对金发碧眼的秘书摆手示意表示没关系，然后便打算让其出去。
杨振却在这时冷冷出声道：“站住！”
秘书不明所以，看向杨振冷冷的道：“先生伱还有什么事吗？”
杨振没有搭理，只是一边起身松腰带一边指指会议桌道：“趴下，撅着！”
一看杨振这举动，即便是个傻子大概都知道了杨振想要干什么，金发碧眼的秘书瞬间是脸色剧变，各种诸如变态之类的词汇明显就要脱口而出。
只可惜她压根就没有将这些词汇说出口的机会。
因为杨振直接一拳，就已经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腰间。
下一瞬，其的整个人就如同一滩烂泥般的滩在了会议桌上。
杨振随手提溜了一下位置，然后便开始肆意施为。
虽说这年头，大漂亮家极度奉行享乐主义。
但如杨振这般第一次见面，就敢在在自己办公室当着自己的面对自己的秘书强行施为的张狂，莱特纳却也还是第一次见。
因而一时间甚至连开口阻止都已经忘记。
等到再想开口的时候，他却又被吓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因为他看到了杨振那一双几如疯兽般的眼睛，正在死死的盯着他，似乎他胆敢要再多说半个字，就会被杨振彻底给撕碎一般。
杨振倒是没怎么在乎莱特纳看自己的态度，只是揪着秘书的头发摁死在会议桌上，一边继续一边盯着莱特纳冷哼道：“你刚刚问我到底是叫杨振还是叫胡国安——你是在向我炫耀你们的调查能力么？”
莱特纳这才明白了问题的所在，赶紧道：“杨先生你千万别误会，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我只是觉得杨先生你在整个意呆利里拉项目期间的操作，可谓神乎其技！”
“并且从结果来看，杨先生你的操作似乎丝毫没有赌的成分，似乎一切都在你的意料之中！”
“甚至包括意呆利的那场大地震……”
“所以我调查你，并非是受安全部，梭罗斯先生或者是任何一方的委托，而是单纯的想跟你进行一些深度的合作！”
“毕竟你也知道我之所以能坐上今天这个位子，除了是因为劳伦斯小姐她们家族的支持之外……”
“我背后头还有着很多希望我帮他们投资，然后让我大把帮他们赚钱的客户！”
“而这些客户，我又一个都得罪不起！”
“原来是这样啊！”
“那你早说啊……”
“我还以为你是跟大漂亮家什么单位进行了合作，想要乘着这机会收拾我呢！”
杨振闻言打了个哆嗦，提了提裤子指指那烂泥般的秘书道：“既然是想跟我合作，那就先帮我将你这不长眼的秘书给摆平了——这么点小事，你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问题吧？”
“当然当然！”
“杨先生你放心！”
“毕竟你别忘了我们大漂亮家，那可是资本社会！”
“在资本社会，压根就没有什么事是连用钱都解决不了的问题！”
莱特纳闻言拼命点头，同时将秘书拉到一旁，说着些整理好，千万别让外头的人看出什么破绽。
如此，到时候自己一定会给一笔钱补偿。
否则的话，那么别说是工作，怕是连小命那都得小心。
要是一般人说这话，秘书怕还真不以为意。
只是作为莱特纳的秘书，她太清楚莱特纳的背后都存在着些什么。
别说是让个吧人，便是几十个几百个人消失，其都绝对有能力轻易做到。
也是因此，听到莱特纳的话，秘书心头虽然是悲愤屈辱无比，却也只能抹泪点头，整理一番之后才出门。
“我这可是为你好！”
“毕竟像你这种蠢货女人，要是不让你长长记性，我怕你一辈子都不会明白你到底面对的是什么！”
“给我痛快一下，总比稀里糊涂的就丢了小命要强！”
看着那秘书的背影，杨振冷笑数声，然后才回头看向莱特纳道：“对于帝临基金的主人就是我这事，还有别的什么人知道吗？”
“虽然这只是我私人进行的调查，所以梭罗斯先生那边应该不知道！”
“不过到底动用了些安全方面的人手！”
“所以安全部门方面，可能多多少少有些记录！”
说完这话，注意到杨振的脸色，莱特纳赶紧弥补道：“只要杨先生你愿意跟我合作，我这边会尽快想办法，将所有帝临基金跟你有关的资料全都销毁，保证不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你倒真是个足够聪明的人！”杨振闻言大笑。
莱特纳闻言便也在一旁赔笑道：“做我们这行，做到我这个位置，虽然看着非常风光，但实际上却危险至极！”
“要不是足够聪明的话，怕我早就死了，杨先生你这次过来，那也见不到我！”
“倒也是！”
想想大漂亮家的社会生态，杨振点头附和一声，然后才道：“想在大漂亮家控制的金融体系里头赚钱，想要自个儿吃独食，连口汤都不给你背后的那帮人喝一口，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事这点，我非常清楚……”
“所以我一点都不介意跟你合作！”
听到这话，莱特纳在长松口气的同时，却也没忘了问杨振有什么要求。
毕竟根据杨振刚刚的那些举动，他可不认为杨振会是那种能从自己碗里给人分肉吃，却一点回报都不要求的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
听到莱特纳的话，杨振很快就提出了他的要求。
他的要求一共有两点，一点是莱特纳背后的那些客户，必须是何劳伦斯以及相关利益家族较为亲近的家伙。
第二点就是，虽说自己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立场，所以平时应该也不会太麻烦他们。
但在自己真正遇到麻烦的时候，这些家伙必须站出来，立场坚定的帮自己说话。
“告诉那帮家伙！”
“要谁敢一边大把的从我口袋里拿钱，一边又想在遇到什么麻烦的时候首鼠两端……”
“到时候，那可就别怪我翻脸！”杨振道。
“这点杨先生你可以放心！”
莱特纳闻言赶紧解释，表示虽说大漂亮家很多方面不同，但在本质上，那却是一样的……
就拿拼了老命的出来选举一样。
这些人出来选，目的无外乎也就是想利用手中的权力变现。
同样的目的，却为何大漂亮家的这些人却屁事没有……
难道真就是因为大漂亮家的那些人清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