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刀鱼的汁味
第372章 罪该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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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冉秀满脸焦急，即便是从身旁路过也没看到自己几人的模样。
杨振忍不住的问到：“秀姐，你这干嘛呢，出什么事了吗？”
虽说习惯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但到底事关自己的儿子。
也是因此，听到杨振招呼，一时间有些破防的冉秀带着哭腔道：“刚刚炳强他爹以前的同事来找我，问我知不知道炳强在哪儿……”
“我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他也不说！”
“可你说这要不是出了什么大事，那便衣至于找上门来么？”
听到军装二字，杨振这才明白冉秀的丈夫，赵炳强他爹活着的时候是警队便衣。
死亡的原因也是因公殉职。
说到自己现在几乎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却压根找不到赵炳强的人，六神无主的冉秀急的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哭道：“我就这么个儿子，你说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啊我……”
“秀姐你这话说的！”
“估计也就是知道自己闯祸，怕给你知道了伤心躲起来了而已！”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杨振闻言赶紧安慰道，问冉秀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要有的话，尽管言声。
经过杨振一番开解，心情算是平复了的冉秀抹了把眼泪强笑道：“伱们这刚刚过来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我还是想办法再找找，要实在找不到，再请你们帮忙……”
听冉秀这么说，杨振便也不坚持，只是嘱咐冉秀过马路之类的小心些。
别赵炳强还没找到，自己倒是先出点什么事。
冉秀嗯了一声，匆匆而去。
“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是不容易啊！”
看着冉秀的背影，想到自己家里的婆姨也是一個人带着几个孩子，高清古永通在感同身受的同时不忘将目光看向杨振，表示之前自己等在酒店那边看到赵炳强在帮人泊车。
要不要过去帮忙问问，或许能打听到些什么线索。
“虽说炳强那孩子看起来吊儿郎当的！”
“但从他对冉秀的态度上看，本质应该不坏！”
“也就是说在正常情况下，他应该还不至于主动犯什么事……”
“除非是被社团利用！”
“现在除了公卫之类，渔村几乎各行各业都被社团控制，即便是泊车都都是如此！”
简单分析一番，杨振道：“如果赵炳强出事真是被社团之类利用，咱们这么找过去，即便不能算是送货上门，那起码也会打草惊蛇……”
听到这话，高清古永通虽然也觉得有道理。
但想到冉秀那可怜的模样，高清古永通却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表示这事难办虽说难办。
可要是什么都不做，万一将来赵炳强真出什么事……
他们怕自己也是良心难安。
“良心难安，那总也好过亲手将人给害死！”
杨振闻言摆手，让二人先上楼。
至于他自己则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张悦打了个电话，问她在便衣方面认不认识人。
听到便衣二字，张悦明显有点紧张道：“一般便衣调查的可都属于重案，杨先生你问这个，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律师你别误会！”
“不是我这边出了什么事，而是一邻居家的孩子，可能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杨振简单将情况介绍了一遍道：“现在人找不到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所以我就想让你帮忙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先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搞清楚！”
“毕竟要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我这边就算是想帮忙，那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你说是不是？”
“那倒也是！”
张悦闻言点头道：“虽说我因为入行的时间短，在便衣那边没什么朋友，但我们到底是律师，因而在一般情况下，相关方面多少都会给点面子……”
“再加上杨生你也只是想打听一下消息，而不是想捞人！”
“所以这事杨生你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应该不难办到！”
听到这话，杨振在微松口气的同时对张悦表示因为事情比较急，所以希望张悦能够尽快。
只要能办到，费用方面，一切好说。
“不说要不是杨生你帮忙，我怕我都没机会转职为正式律师这点，就说现在我还是杨生你振东远洋在渔村这边的代理律师……”
“给你帮忙，那是应当应份的事！”
张悦闻言笑笑，表示她会尽快想办法，让杨振晚上九点，再给她电话。
“那就麻烦了啊！”
杨振闻言挂断电话，然后便准备回家。
只是在进小区路过一间服装店，看到服装店内各种运动服装的时候，杨振却又转身走了进去。
等他再到家得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饭已经好了！”
“还有最后两个菜没炒！”
“老板你稍微坐会儿，马上就可以开饭！”
看到杨振回来，高清一边让古永通赶紧炒菜，一边问杨振给张悦打电话的结果。
“虽说张律师已经答应帮忙了！”
“可你也知道她也是刚刚入行，根本就不认识多少人！”
“所以她就算帮忙，估计也没那么快！”
杨振闻言笑笑，让高清别着急，等张悦通知便是。
“我们是能等！”
“可就怕赵炳强那小子那边等不了啊！”
高清闻言叹气，却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岔开话题问杨振又买了什么东西，这么大两包。
“刚刚路过楼下，看到有断码的衣服，所以顺道买了两套！”
杨振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衣服套在身上问高清道：“怎么样，我穿着好看吗？”
“老板你个儿高，人又帅气！”
“穿啥都好看！”
高清闻言马屁，古永通闻声从厨房探出脑袋，然后便开始对高清撇嘴道：“老穿着就跟个包子似的——老高你这啥眼神啊，这衣服这么大你居然也说好看？”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高清闻言恼火，问古永通菜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端出来吃饭。
“好了好了！”
“你端一下饭！”
古永通闻言一边回答，一边小跑着就去开电视机。
电视机刚刚打开，一阵浪奔浪流的歌声，便已经从电视里传出。
却是时下最火的电视剧上海滩。
“幸好赶的上！”
看到电视刚刚开头，不仅仅是古永通，便是连高清都是一脸欣喜，一边吃一边试图跟杨振讨论剧情。
虽说上海滩是一部非常经典的电视剧，周润发和赵雅芝的扮相也相当出彩。
只可惜心里有事的杨振根本静不下心来，不但对于二人发起的各种讨论经常前言不搭后语，放下筷子之后，更是呵欠连天，表示让二人先看，他先回房间休息。
“我们这儿看电视这么吵，老板你怕想休息也睡不好！”
“要不我们还是回我们房间去看，碗筷啥的，等我们看完了再过来洗？”高清道。
“明儿再洗也行！”
“毕竟我可不想刚刚睡着又被你们吵醒！”
杨振说完，便回房休息。
看着杨振关门的背影，高清多少有些狐疑，心说金融市场看着就是坐在屏幕面前不出力不累，实际上分分钟钟都在计算，极其耗费脑力他知道……
但之前几天在证券中心可都没看杨振这么累过。
怎么今儿会这么累？
“老虎都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更何况老板还只是偶尔特别累，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古永通闻言白眼，让高清赶紧收拾东西回屋看电视，毕竟冯程程眼瞅着都有危险了，也不知道许文强来不来得及通知她……
听到这话，原本还对杨振今儿的异常有些奇怪的高清所有的心思顿时被精彩的电视情节吸引，赶紧收拾东西跟着古永通小跑回屋。
听到二人离开的关门声，杨振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忍不住的好笑，心说要不是亲耳所闻，自己怕是打死也不会像高清和古永通这么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居然会因为一部电视剧中的角色，如此痴迷。
躺在床上休息一阵，眼见时间已经快到九点。
杨振换上了那套肥大的运动装，又戴上了一顶棒球帽，然后便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隔壁的房间内，高清和古永通还在不时讨论，明显还沉浸其中完全无法自拔。
暗笑二人现在的状态，简直都有点像几十年后的网瘾少年一般之中，杨振坐进电梯下楼出门，然后拨通了张悦的电话。
电话接通，听到杨振的声音。
不等杨振开口，张悦便已经在电话里着急的道：“杨生不好了，你托我打听的关于那赵炳强的事，现在黑白两道，几乎全都在找他！”
“黑白两道都在找他？”
一听这话，杨振顿时就紧张起来，心说这是为什么呀？
“好的！”
张悦闻言稳定了下情绪，然后才缓缓道来，表示根据她所打听到的消息，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
昨晚，便衣方面得到线报，说有批药物交易。
便衣方面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即提前布控。
便衣方面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即提前布控，想将交易的双方一网打尽。
原本一切都非常顺利。
唯一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或许也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原本应该送货的一个叫乌鸦的家伙压根没出现，而是变成了赵炳强。
又因为赵炳强父亲曾经是便衣的关系。
因而刚刚到现场，赵炳强就认出了几个乔装打扮的便衣……
“因为赵炳强，便衣们不得不调整计划，提前进行抓捕！”
“虽说也抓住了一些犯罪嫌疑人，但赵炳强却跑掉了！”张悦道。
听完张悦的一番解释，杨振更纳闷了，心说赵炳强送货，搅乱了便衣的计划导致抓捕失败……
便衣找他理所应当。
可那些道上的人找他干嘛？
难不成就因为这点事，那些家伙就丧心病狂到非得将赵炳强灭口不成？
“要仅仅是这，那些家伙即便再丧心病狂，怕都还不至于将赵炳强灭口！”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昨晚被抓的人中有个叫葛明辉的！”
“这葛明辉，是17k瑞丰堂堂主葛志辉的亲弟弟！”
“赵炳强昨晚不但跑掉了，而且那些货现在也还在他手上……”
“一旦他被抓到，那些货就是便衣们指证葛明辉的铁证！”
“葛志辉绰号疯狼，在道上本就以癫狂著称，而且我还听说他最疼爱的就是葛明辉这个弟弟……”
“所以失手被抓这事，虽说在一般情况还不至于闹到要被灭口的程度……”
“但既然是葛志辉，那可真不好说！”
“毕竟这家伙纯粹就是个疯子，为了葛明辉，他怕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说到此处，张悦微微一顿，然后才语气凝重的对杨振道：“虽然我不知道杨生你到底跟赵炳强他们家什么关系，但我真的要提醒你，如果没有必要的话，这事劝你最好不要插手……”
“毕竟这事的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一旦被牵连进去，吃官司是小！”
“搞不好甚至连生命都有危险！”
“如果可以选，我也不想管！”
“可以现在的情况，我要再不出手，那赵炳强怕就死定了！”
“更何况这帮家伙还涉毒！”
“所以现在这事，我非管不可！”
这些话，杨振当然不可能对明说，只是谢过张悦的提醒。
在挂断电话的瞬间，他便已经是满脸狰狞，心说疯狼是吧……
我特么今晚倒要看看你有多疯！
说话之间，杨振的面部肌肉开始飞快扭曲，浑身的骨节，也开始格格爆响。
随着这些声音的响起，他的身型也随之逐渐膨胀。
身上那一身原本显得极其肥大的运动衫，也在这膨胀之中，逐渐开始变的合身起来。
大半个小时之后，百乐门酒店。
几个矮骡子依旧一如既往，懒洋洋的坐在酒店的门口，看到过来的车辆之类便小跑上前迎接，索要小费……
不过对于出租车，几个矮骡子却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毕竟出租车一般都是路过，不但不会停车，更不会有什么小费。
也是因此，看到又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几个矮骡子是眼皮子都懒得抬，只是吆喝着对方赶紧下客走人，别耽搁他们生意。
车门打开，一名身穿运动衫的壮汉在下车之后并未进酒店，而是径直走向了几个矮骡子。
对于这种两手空空，几乎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的家伙，矮骡子们一般都不会搭理。
不过因为已经变身成为了壮汉的杨振太过高大魁梧，压迫感因而也太过强烈，因而几名矮骡子到底还是勉强应付了几句道：“你找我们有事？”
“当然！”
杨振操控着嘶哑的嗓音道：“我找赵炳强，你们知不知道他在哪儿？”
杨振忍不住的问到：“秀姐，你这干嘛呢，出什么事了吗？”
虽说习惯了打落牙齿和血吞，但到底事关自己的儿子。
也是因此，听到杨振招呼，一时间有些破防的冉秀带着哭腔道：“刚刚炳强他爹以前的同事来找我，问我知不知道炳强在哪儿……”
“我问他到底出什么事他也不说！”
“可你说这要不是出了什么大事，那便衣至于找上门来么？”
听到军装二字，杨振这才明白冉秀的丈夫，赵炳强他爹活着的时候是警队便衣。
死亡的原因也是因公殉职。
说到自己现在几乎将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却压根找不到赵炳强的人，六神无主的冉秀急的是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哭道：“我就这么个儿子，你说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该怎么活啊我……”
“秀姐你这话说的！”
“估计也就是知道自己闯祸，怕给你知道了伤心躲起来了而已！”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严重！”
杨振闻言赶紧安慰道，问冉秀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要有的话，尽管言声。
经过杨振一番开解，心情算是平复了的冉秀抹了把眼泪强笑道：“伱们这刚刚过来人生地不熟的——要不我还是想办法再找找，要实在找不到，再请你们帮忙……”
听冉秀这么说，杨振便也不坚持，只是嘱咐冉秀过马路之类的小心些。
别赵炳强还没找到，自己倒是先出点什么事。
冉秀嗯了一声，匆匆而去。
“一个女人带着个孩子，是不容易啊！”
看着冉秀的背影，想到自己家里的婆姨也是一個人带着几个孩子，高清古永通在感同身受的同时不忘将目光看向杨振，表示之前自己等在酒店那边看到赵炳强在帮人泊车。
要不要过去帮忙问问，或许能打听到些什么线索。
“虽说炳强那孩子看起来吊儿郎当的！”
“但从他对冉秀的态度上看，本质应该不坏！”
“也就是说在正常情况下，他应该还不至于主动犯什么事……”
“除非是被社团利用！”
“现在除了公卫之类，渔村几乎各行各业都被社团控制，即便是泊车都都是如此！”
简单分析一番，杨振道：“如果赵炳强出事真是被社团之类利用，咱们这么找过去，即便不能算是送货上门，那起码也会打草惊蛇……”
听到这话，高清古永通虽然也觉得有道理。
但想到冉秀那可怜的模样，高清古永通却还是有些于心不忍，表示这事难办虽说难办。
可要是什么都不做，万一将来赵炳强真出什么事……
他们怕自己也是良心难安。
“良心难安，那总也好过亲手将人给害死！”
杨振闻言摆手，让二人先上楼。
至于他自己则找了个公用电话亭给张悦打了个电话，问她在便衣方面认不认识人。
听到便衣二字，张悦明显有点紧张道：“一般便衣调查的可都属于重案，杨先生你问这个，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张律师你别误会！”
“不是我这边出了什么事，而是一邻居家的孩子，可能是惹上了什么麻烦！”
杨振简单将情况介绍了一遍道：“现在人找不到人，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所以我就想让你帮忙看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先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搞清楚！”
“毕竟要连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都不知道！”
“我这边就算是想帮忙，那都不知道该从哪儿下手，你说是不是？”
“那倒也是！”
张悦闻言点头道：“虽说我因为入行的时间短，在便衣那边没什么朋友，但我们到底是律师，因而在一般情况下，相关方面多少都会给点面子……”
“再加上杨生你也只是想打听一下消息，而不是想捞人！”
“所以这事杨生你只要给我一点时间，应该不难办到！”
听到这话，杨振在微松口气的同时对张悦表示因为事情比较急，所以希望张悦能够尽快。
只要能办到，费用方面，一切好说。
“不说要不是杨生你帮忙，我怕我都没机会转职为正式律师这点，就说现在我还是杨生你振东远洋在渔村这边的代理律师……”
“给你帮忙，那是应当应份的事！”
张悦闻言笑笑，表示她会尽快想办法，让杨振晚上九点，再给她电话。
“那就麻烦了啊！”
杨振闻言挂断电话，然后便准备回家。
只是在进小区路过一间服装店，看到服装店内各种运动服装的时候，杨振却又转身走了进去。
等他再到家得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
“饭已经好了！”
“还有最后两个菜没炒！”
“老板你稍微坐会儿，马上就可以开饭！”
看到杨振回来，高清一边让古永通赶紧炒菜，一边问杨振给张悦打电话的结果。
“虽说张律师已经答应帮忙了！”
“可你也知道她也是刚刚入行，根本就不认识多少人！”
“所以她就算帮忙，估计也没那么快！”
杨振闻言笑笑，让高清别着急，等张悦通知便是。
“我们是能等！”
“可就怕赵炳强那小子那边等不了啊！”
高清闻言叹气，却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只能岔开话题问杨振又买了什么东西，这么大两包。
“刚刚路过楼下，看到有断码的衣服，所以顺道买了两套！”
杨振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衣服套在身上问高清道：“怎么样，我穿着好看吗？”
“老板你个儿高，人又帅气！”
“穿啥都好看！”
高清闻言马屁，古永通闻声从厨房探出脑袋，然后便开始对高清撇嘴道：“老穿着就跟个包子似的——老高你这啥眼神啊，这衣服这么大你居然也说好看？”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高清闻言恼火，问古永通菜好了没有，好了就赶紧端出来吃饭。
“好了好了！”
“你端一下饭！”
古永通闻言一边回答，一边小跑着就去开电视机。
电视机刚刚打开，一阵浪奔浪流的歌声，便已经从电视里传出。
却是时下最火的电视剧上海滩。
“幸好赶的上！”
看到电视刚刚开头，不仅仅是古永通，便是连高清都是一脸欣喜，一边吃一边试图跟杨振讨论剧情。
虽说上海滩是一部非常经典的电视剧，周润发和赵雅芝的扮相也相当出彩。
只可惜心里有事的杨振根本静不下心来，不但对于二人发起的各种讨论经常前言不搭后语，放下筷子之后，更是呵欠连天，表示让二人先看，他先回房间休息。
“我们这儿看电视这么吵，老板你怕想休息也睡不好！”
“要不我们还是回我们房间去看，碗筷啥的，等我们看完了再过来洗？”高清道。
“明儿再洗也行！”
“毕竟我可不想刚刚睡着又被你们吵醒！”
杨振说完，便回房休息。
看着杨振关门的背影，高清多少有些狐疑，心说金融市场看着就是坐在屏幕面前不出力不累，实际上分分钟钟都在计算，极其耗费脑力他知道……
但之前几天在证券中心可都没看杨振这么累过。
怎么今儿会这么累？
“老虎都还有打盹的时候呢！”
“更何况老板还只是偶尔特别累，这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古永通闻言白眼，让高清赶紧收拾东西回屋看电视，毕竟冯程程眼瞅着都有危险了，也不知道许文强来不来得及通知她……
听到这话，原本还对杨振今儿的异常有些奇怪的高清所有的心思顿时被精彩的电视情节吸引，赶紧收拾东西跟着古永通小跑回屋。
听到二人离开的关门声，杨振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是忍不住的好笑，心说要不是亲耳所闻，自己怕是打死也不会像高清和古永通这么两个五大三粗的家伙，居然会因为一部电视剧中的角色，如此痴迷。
躺在床上休息一阵，眼见时间已经快到九点。
杨振换上了那套肥大的运动装，又戴上了一顶棒球帽，然后便轻轻的打开了房门。
隔壁的房间内，高清和古永通还在不时讨论，明显还沉浸其中完全无法自拔。
暗笑二人现在的状态，简直都有点像几十年后的网瘾少年一般之中，杨振坐进电梯下楼出门，然后拨通了张悦的电话。
电话接通，听到杨振的声音。
不等杨振开口，张悦便已经在电话里着急的道：“杨生不好了，你托我打听的关于那赵炳强的事，现在黑白两道，几乎全都在找他！”
“黑白两道都在找他？”
一听这话，杨振顿时就紧张起来，心说这是为什么呀？
“好的！”
张悦闻言稳定了下情绪，然后才缓缓道来，表示根据她所打听到的消息，事情还要从昨晚说起。
昨晚，便衣方面得到线报，说有批药物交易。
便衣方面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即提前布控。
便衣方面在得到消息之后，立即提前布控，想将交易的双方一网打尽。
原本一切都非常顺利。
唯一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或许也就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原本应该送货的一个叫乌鸦的家伙压根没出现，而是变成了赵炳强。
又因为赵炳强父亲曾经是便衣的关系。
因而刚刚到现场，赵炳强就认出了几个乔装打扮的便衣……
“因为赵炳强，便衣们不得不调整计划，提前进行抓捕！”
“虽说也抓住了一些犯罪嫌疑人，但赵炳强却跑掉了！”张悦道。
听完张悦的一番解释，杨振更纳闷了，心说赵炳强送货，搅乱了便衣的计划导致抓捕失败……
便衣找他理所应当。
可那些道上的人找他干嘛？
难不成就因为这点事，那些家伙就丧心病狂到非得将赵炳强灭口不成？
“要仅仅是这，那些家伙即便再丧心病狂，怕都还不至于将赵炳强灭口！”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昨晚被抓的人中有个叫葛明辉的！”
“这葛明辉，是17k瑞丰堂堂主葛志辉的亲弟弟！”
“赵炳强昨晚不但跑掉了，而且那些货现在也还在他手上……”
“一旦他被抓到，那些货就是便衣们指证葛明辉的铁证！”
“葛志辉绰号疯狼，在道上本就以癫狂著称，而且我还听说他最疼爱的就是葛明辉这个弟弟……”
“所以失手被抓这事，虽说在一般情况还不至于闹到要被灭口的程度……”
“但既然是葛志辉，那可真不好说！”
“毕竟这家伙纯粹就是个疯子，为了葛明辉，他怕真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说到此处，张悦微微一顿，然后才语气凝重的对杨振道：“虽然我不知道杨生你到底跟赵炳强他们家什么关系，但我真的要提醒你，如果没有必要的话，这事劝你最好不要插手……”
“毕竟这事的牵扯实在是太大了！”
“一旦被牵连进去，吃官司是小！”
“搞不好甚至连生命都有危险！”
“如果可以选，我也不想管！”
“可以现在的情况，我要再不出手，那赵炳强怕就死定了！”
“更何况这帮家伙还涉毒！”
“所以现在这事，我非管不可！”
这些话，杨振当然不可能对明说，只是谢过张悦的提醒。
在挂断电话的瞬间，他便已经是满脸狰狞，心说疯狼是吧……
我特么今晚倒要看看你有多疯！
说话之间，杨振的面部肌肉开始飞快扭曲，浑身的骨节，也开始格格爆响。
随着这些声音的响起，他的身型也随之逐渐膨胀。
身上那一身原本显得极其肥大的运动衫，也在这膨胀之中，逐渐开始变的合身起来。
大半个小时之后，百乐门酒店。
几个矮骡子依旧一如既往，懒洋洋的坐在酒店的门口，看到过来的车辆之类便小跑上前迎接，索要小费……
不过对于出租车，几个矮骡子却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毕竟出租车一般都是路过，不但不会停车，更不会有什么小费。
也是因此，看到又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几个矮骡子是眼皮子都懒得抬，只是吆喝着对方赶紧下客走人，别耽搁他们生意。
车门打开，一名身穿运动衫的壮汉在下车之后并未进酒店，而是径直走向了几个矮骡子。
对于这种两手空空，几乎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好处的家伙，矮骡子们一般都不会搭理。
不过因为已经变身成为了壮汉的杨振太过高大魁梧，压迫感因而也太过强烈，因而几名矮骡子到底还是勉强应付了几句道：“你找我们有事？”
“当然！”
杨振操控着嘶哑的嗓音道：“我找赵炳强，你们知不知道他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