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廉

再次上京(6)再接重案

依依瞪大了虎目,捂住了嘴。

秦昭也有点僵硬。

祁箴歪着嘴角,转脸朝我看来:“要不算你一个?”

“不要!”秦昭直接喊了出来,目光也开始阴沉,“你敢动她的心思。”

我拉秦昭,祁箴明摆着就是玩笑。

“怎样?”

没想到祁箴还跟他闹上了。

秦昭沉沉盯着他:“以后你微服私访,别来找我。”

“噗嗤。”祁箴气笑。

就这?

你们两个真儿戏。

祁箴不再盯着秦昭,而是转回脸看?明白了吗!”

松鹤颜赶紧点头,站在

祁箴今天等于是明示了。

封鹤颜姐姐是一个安排,封鹤颜他们全家那些称号,同样,还是一个安排。

只是,不知道皇上心里的盘算。

多半与平衡后宫势力有关。

“鹤颜,你还是我们团队的,我们还要一起破案子呢。”我对他说。

松鹤颜有些感动地看向我们,嘴角再次露出浅浅的梨涡。

“所以你若是有什么事,就是我们大家的事!”秦昭沉沉说。

松鹤颜看着秦昭,差点泪目。

他恭敬地看向祁箴:“那能不能请……那位收回……”

“不能。”祁箴冷冷说。

“哎,是。”松鹤颜已老实。

作为朋友,我已经感受到他的压力,像是脑袋随时拴在裤腰带上。

上京官员在巴结他的同时,他们还要向上努力维护。

而祁箴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敢这么说,也是在暗示我们,我们几人,其实,也在那个棋盘上了。

他在提醒我们,也是,在担心我们。

祁箴,人不错,是能当兄弟的人。

“小芸——秦昭——”丁叔也来了,在院门外却只向秦昭手,脸上还是忍俊不禁地笑,“小昭,快来,韩讼师在挑衅你。”

韩世庭?他又在作什么妖?

像是八卦大部队,我们一行人又到了衙门口。

只见对面韩世庭正换对联。

上联:击鼓登堂诉屈鸣冤

下联:灯前月下围炉煮茶

横批:情投意合

他在那儿贴,我就已经感觉秦昭身上寒气升腾。

热心群众又开始聚集围观,懂的不懂的都在那里笑。

“嘶,这算是踢馆了吧,秦昭。”祁箴已经满是看戏的表情,对他一挑眉,“这你都能忍?”

秦昭阴着脸转身就走,衣摆扫起寒风。

进入大门时,我们看到了和我们刚才一样偷偷摸摸跑出来看戏的林岚。

“秦昭大哥!需不需要板子?我帮你挑!”依依格外积极地追着秦昭。

韩世庭贴完,转身笑看我,手中折扇又慢慢打开,悠然慢摇。

不一会儿,秦昭出来了,依依赶紧撕掉我当初写的那个对联,贴上秦昭的。

秦昭这边一贴,热心群众已经在那里念。

“上联:金鸡似凤非凤不能和鸣。”

“下联:玉犬如狼未狼尚可守家。”

念到这里,狗大人委屈了。

秦昭赶紧摸摸他的头。

“横批不变:掂量掂量。”

“哈哈哈——韩讼师,你想追我们家大人啊,你还真得掂量掂量……”

韩世庭并未介意,摇着折扇笑看秦昭,眸光灼灼。

我看看他们两个,白眼:幼稚。

当我们一起转身时,却见苏慕白抓紧衣服站在院中。

他没有抬脸看我们,但神情已经坚定:“我决定了!我跟你们走!”

这句话,像是用尽了他所有的勇气。

不,应该说是做这个决定。

他人若是被皇上传召入京,是多么大的喜事。

而苏慕白,却像是顶着如山般的压力,仿佛上京,不是他再想踏足的地方。

就像,之前的林工。

做好了准备,我们第二天再次登上了松鹤颜的快船。

只是这次,林岚没有再跟松鹤颜主动说话。

松鹤颜看着她,也是心事重重,他们像是都在刻意回避彼此。

但他依然默默地将一盆白兰花,放入那间小小的卧房中。

苏慕白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抱着自己的包袱,依然全身惴惴不安,像是鼓足了勇气。

我们发现,来送他的苏伯母,也是一样心事重重,满目担忧,眼中还带着一丝恐惧,像是来送林岚的林工。

苏伯母似乎和林工一样,也不想让苏慕白上京。

但当中,似乎又有什么,让他们改变了主意,做出了这个艰难的坚定。

上京,繁华的京都,在他们眼中,像是龙潭虎穴,让他们再也不敢靠近。

苏慕白进入船舱后,就抱着他的包袱一直坐在那里不说话,我们能感受到他全身的紧绷。

秦昭上前,抬手轻轻放落他的肩膀,他的身体都惊吓地一跳。

“慕白,不必勉强。”秦昭安抚苏慕白。

祁箴拧着眉看苏慕白一会儿,也开了金口:“这样,我会告诉父皇,你拉肚子,你就不用去见他了,你可以待在……”

“我家!我家!”松鹤颜也一起帮忙。

苏慕白像是在咬牙,抱着包袱的手越来越紧,忽然,他起身就朝祁箴一跪:“求太子殿下为我父亲做主!”

祁箴一怔。

我们全都安静下来。

原本还兴奋激动的依依,也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开始目露担忧。

“求求殿下!求求你了……”苏慕白的声音竟是哽咽颤抖起来。

祁箴的神情也开始认真,威严:“苏慕白,你……这是在告御状吗?”

祁箴一开口,秦昭眸光一闪,立刻看向我:告御状非同小可!慕白会有危险!

我接收到了他的信号,往前跨了一步,站在祁箴身前:“慕白是在跟我告状,我接了,你这个侍卫,就旁边听听行了。”

祁箴从我身后探出了一个脑袋,被我气笑,自觉坐到一旁:“行,我这个侍卫就随便听听。”

秦昭扶起了苏慕白:“慕白,你快说说吧。”

我们几人相视一眼,暗暗松了口气,慕白,终于愿意说出来了。

而且,不是小案!

苏慕白坐在了凳子上,抓紧包袱的手都变得青白轻颤,他那颤抖的嘴唇根本无法说出半个字,眼泪,已经不停地落下,点落在那深蓝色的包袱上。

慕白的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管是什么,慕白的心病,定然就是在那时,落下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