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变异Omega*最高统领 5
半夜的时候,这个战况才停了下来。
停下来之际,夏沅叫芭芭给悸言使用【生育丸】,给她自己使用【多胎丸】。
“叮!已使用【多胎丸】,扣除20个积分,还剩下5405个积分。”芭芭的声音陆陆续续地从小黑屋传出来。
夏沅在使用完【多胎丸】之后,就安心地沉睡过去。
悸言也在给夏沅洗完澡后,抱着她入睡了。
于是,辛苦了一个晚上的夏沅,已经受孕成功了。
这也不枉悸言这头牛在夏沅这片肥沃的土地上拼命地耕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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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已经大亮了。
床上的两个人还在沉睡着,悸言紧紧抱着夏沅,仿佛在抱着绝世珍贵的宝贝一般。
悸言因为在领证之后,就把信息传上去光脑上,就有了一周的时间休息婚假。
夏沅在这个星际里是一个机器人设计师,专门设一些机器人攻打虫族的。
她也有七天的婚假可休。
这才有两个人到目前还没有起床的画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概在星际时间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床上终于有了动静了。
最先醒来的是悸言,然后就是夏沅。
起床之后,悸言依依不舍地放开夏沅去刷牙,之后就去煮饭了。
而夏沅在悸言出去之后也起来了。
她穿好衣服后,也刷完牙了,就下去陪悸言煮饭。
在悸言煮好饭后,吃完饭的两个人就出去约会了。
当做培养感情。
此时,虫族…………
洛沃尔通过潜伏在火焰城都【就是悸言所在的首都,也是整个星际的命脉所在】的卧底得知,他们的悸将军结婚了,有整整七天的假期。
于是洛沃尔就决定发起攻击,趁着他们的最高统领不在。
想一举打下。
就开始征集虫族的强兵去偷袭。
因为这个卧底在火焰城都的地位很高,所以虫族的这次袭击很快就打到了星际的命脉火焰城都这里。
由于卧底的阻扰,因此在悸言得到信息的时候,火焰城都已经被攻打的差不多了了。
“将军,我们的防线已经被虫族攻击七八道了,还有最后两道防线,我们就彻底沦陷了。”守护在最后几道防线的负责人发光脑跟悸言说。
而悸言在收到光脑信息的第一瞬间,就结束了和夏沅的约会。
回到议事会这里,集合战士,准备出战攻打虫族。
短短的半小时内,所有人都集合完毕了。
就出发来到火焰城都最后的防线这里,悸言下令,不惜一切代价消灭虫族,还平民百姓一个安宁的生活。
于是,星际里的火焰城都的战士们就开始了猛烈的攻击了。
虽然打击了很多的虫族,但是它们的生命力很顽强,这边倒下了,那边又有新的虫族队伍补上。
悸言看到到这里,不断地在想办法,想彻底的消灭虫族。
此时,夏沅在悸言走后,也很关心战场上的情况,于是就向芭芭购买监视战场上的情况。
花费了50个积分,还剩下5355个积分。
当夏沅看到情况不妙的时候,就问芭芭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宿主,这边可以为你购买打败虫族的信息,但是需要100积分购买哦。”芭芭道。
“好,快快快,我要购买。”于是夏沅就购买了信息,花费了100积分,还剩下5255个积分。
夏沅看到了芭芭所给的资料显示,只要把虫族的洛沃尔消灭,整个虫族也会随之毁灭的。
夏沅就在光脑上把这个信息传递给悸言,为了不让悸言怀疑,夏沅就说是有人告诉她的,那个人不方便出面,所以让她传达。
而悸言也没有怀疑夏沅所说的话,毕竟他花费了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消灭虫族都没有做到。
这次就当死马当活马医了。
悸言锁定虫族的王洛沃尔的位置,通过悬浮飞船的隐形功能,来到洛沃尔的身边。
向他致命的心脏插进去,然后就攻击起他。
洛沃尔也没想到突然有人会袭击他,于是他被刺杀到了。
不一会儿,洛沃尔就倒下了,死去了。
在洛沃尔死去的瞬间,悸言为了彻底地消灭他,就撒了一种药水在洛沃尔的尸体上,然后他的尸体就消失了。
而虫族在洛沃尔消失的那一瞬间,也跟着消失了。
最后还剩下战斗后的残局。
悸言就通过发布一条信息在光脑上,告诉全星际的居民,虫族已经被消灭了。
于是人们就欢呼起来,他们都在心里默默地感谢这位伟大的将军。
因为他消灭了虫族,给他们带来了生的希望。
悸言因为是将军,就留下指挥收拾残局。
几天过后,残局已经被完全收拾好了。
火焰城都也恢复了往常的热闹。
星际也是恢复了往常的热闹。
悸言看到这一幕,眼睛猩红猩红的,感觉下一秒眼泪就会流下来一样。
因为虫族的存在真的是毁坏了很多人、很多的东西。
悸言看到恢复了之后,就赶紧回家和夏沅团聚了。
他在战场上的时候,不断地思念着自己的媳妇。
一刻钟后,悸言就回到自己的高科技别墅了。
当他一见面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夏沅。
夏沅狠狠地抱住悸言。
语气有点抽咽地说,“我好担心你啊,幸好你回来了。”
悸言摸了摸夏沅的头,然后低下头,亲了亲夏沅的耳朵,
说,“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沅沅,”
“我以后应该不会离开你这么久了。”
就直勾勾地看着夏沅,继续道,
“沅沅,我好想你啊,你有没有想我。”
悸言说完,就用充满欲色的眼神看着夏沅。
而夏沅看到悸言的这个眼神,仿佛知道了什么。
下一秒,就主动地凑上去了。
悸言不由自主地抱起夏沅回房间了。
一路上,夏沅问悸言饿了没有,只见悸言说不饿。
然后就关了房间的门了。
下一秒,房间里的交响乐就响了起来。
有时候是低沉的,有时候是轻快的。
几个小时后,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