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墨刀
第二百五十一章 搏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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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个光弹，在飞行过程中分裂成数万、数十万的弹幕雨。每一个都带有无与伦比的毁灭威能。
集中攻于一点，完全能够打爆一颗小行星。
“沈然”同样还以颜色，抬手释放出海啸般的术式。
唰！
一条漆黑的线条命中一个光弹。
裂变——
霎然，那个光弹四分五裂，随即释放出照亮黑暗宇宙的光源。
“轰隆”
几乎在刹那间，这片星海仿佛被毁了。
到处都是被命中的光弹，到处都是爆炸，接连不断地释放出极致的光与灭世的波动。
“居然接下来了？”敖龙吃惊地看去。
第二分身犹如神灵之姿，他浑身迸发光芒，太过璀璨。
本就不是肉体凡胎，
如今又迎来前所未有的羽化，很有种至高造物的感觉。
“我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远方，日冕眸光冰冷，道，“想起了，是他们的骨。”
“当年没能阻止你们这群败类，如今让你们亲眼看着所做的一切宣告失败，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沈然”开口。
“说这种话是不是还太早了点？”突然，回应声在身后响起。
速度也太快了！
在场的那几位羽化者都看得表情骇然，心中惊呼。
然，就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沈然”秒抬起左臂。
几乎没有间隔。
铛——
日冕握着光源的掌，与“沈然”缠绕雷电的肘，二者以快到极致的速度，碰撞出铿锵之响。
“还不够呢，失败者，后生小子...”
日冕冷笑，抓握住了这一肘。
谁料话音未落，一条条雷电宛如荆棘快速将他所缠绕。
强烈的雷属性能量，极具破灭之力！
同样的，“沈然”的四周，有一束束竖形的光凝聚，欲要形成一个方圆十丈的牢笼。
结果尚未凝聚就告破。
“臭小子！”日冕怒极，对方的能量攻击能对自己造成实质伤害！
“元素体，开！”
“沈然”开启元素体。
他眨眼间化身成雷神，全身似炸裂，电光澎湃。
说起来，到了这一境界，那枚雷霆种可要比天煞强出一截。
否则单纯的天煞之力难以伤及日冕。
“沈然”反手抓住日冕的脖颈，“现在呢？”
“那就杀个痛快！”日冕大喝。
他也是元素体，肉身早已化作极致的炽光形态，气机还在疯狂拔升。
啪！
日冕的一掌落在“沈然”的胸膛上。
轰——
一束恐怖的白光瞬间贯穿“沈然”的躯体，迸射出去上千里，在宇宙中都格外引人瞩目。
喀嚓！
沈然同样发力，给日冕的脖子掐到了破灭，雷电之力炸开了他的光。
......
在场的敖龙、雪神等羽化者看得不可思议，他们一时都难以跟上战斗变化。
“沈然他独自力战超古代地球进化者？”
“还是分庭抗衡的局面，好像不落太多。”
一名清丽出尘，秀发飞舞的女子惊容。
她是白云，时刻局仅有的两名女性羽化者之一，当初被王阳救下，就一直关注着作为王阳弟子，沈然的成长。
也太惊人了。
前两天还是小辈，如今一朝羽化，就有了独当一面的实力。
不需说沈然是否有胜算，单是这种魄力就足以震惊世间。即便战败也算不得什么耻辱。
“不。”
忽然，敖龙紧盯战斗，“那家伙的实力还在上涨。”
“毕竟吸收了太多生灵，吞噬了不知多少种子原核。”
一位时刻局成员低沉道，“后续肯定还会要进入解放状态。”
“还没有异常发现。”
雪神负伤，咳嗽，环顾四周，“他们难道并不打算出现？”
轰！！！
星空战场，沈然与日冕战至白热化。
两人虽是具备惊世的气息，但都不像是神灵，更类似两头野兽扭打在一起，掌臂不断碰撞，交击了有千百次。
最后，暴雷惊世，两人同时倒飞而出。
显然，
这一击后并非沉寂，而是下一轮更加狂暴的交锋。
“好小子，还真给你摸到门槛了。可惜，才刚刚"成长"，终究是逆不了天的。”日冕的杀机更盛。
“逝界！”
日冕向前一步，突然在体外撑开一轮白色的洞天，足有房屋大小，仿佛一轮白洞孕育。
纵然是“沈然”也变色。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越战越厉害。”
“再来。”
日冕再踏前一步，“让我看看你的羽化，还能做到哪一步。”
那轮白洞又进一步扩张，于星空中迸发出一股浩大的波动。
简直比太阳还要迫人。
“黑棺领域，开！”就在这时，敖龙发动酝酿已久的大招。
整片星空突然涌动起了一股秘力，如汪洋起伏。
远处的群星黯淡了下去。
连同第二分身在内，所有人的视野变得漆黑。
“吱嘎”
上空突然响起刺耳的声响。
只见，一个巨大的棺材板，带着腐朽气息压下。
远远望去，这片星空居然出现了一个庞大到难以概括的棺椁虚影，随着棺材板的压下，空间封闭，仿佛连星辰都要被罩在里面。
“沈然”也动容了，内心凛然，感受到自身的生机在此间迅速流逝。这种领域极其异常，好像还结合了时空法则。
“搞笑。”
谁料，日冕冷笑。
“不对！”“沈然”才惊觉。
棺内空间，并不见那轮恐怖的白洞。
敖龙额头淌下一滴冷珠，“怎会。”
黑棺领域根本就没有把日冕给罩进去！
这是首次！
打破常规，令人骇然失措。
领域是大面积综合术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生灵，像是无法被乾坤收容一样。
现实中，日冕立身于一片无人的星空中，体表撑开一轮洞天。
“给我破！”
突然间，日冕气势再度攀升，右手猛地朝下方虚空一摁。
轰！！！！！
冥冥中，横亘在星空中的棺材虚影直接被打爆！
敖龙哇地一声，吐出一长串的鲜血，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庞都有些失神了。
......
动荡不断的星空中。
沈然本体、红尘岛主、冕三人正在极速逃亡的过程。
忽然，沈然眉头狠狠一拧，闷哼一声。
“怎么？”冕赶紧问。
“没什么。”沈然摆手，“那个日冕把敖龙的领域强行打穿了，这个家伙......”
“他已经解放了吗？”
红尘岛主也皱眉。
领域被敌手给强行打穿，这几乎是一个层次的大差距！
意味的是敖龙无论如何也不是日冕的敌手，差距大到绝望。
“也撑不了多久。”
沈然面庞坚毅，“他们和嫁接种子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踏上了错误的路，只要战斗拖下去，后面就会越来越逼近解放状态！”
“有其他古代地球进化者现身吗？”冕忽然问。
“还没。”
“那你考不考虑...”冕迟疑了一下。
“但说无妨。”
“他们主要是为了消灭你那具分身而来，带有极强的针对性。沈然你把他引到泰皇他们所在的那个异世界里去。”
冕刚说完。
红尘岛主就生气地驳斥，“不可！那个异世界都已经沦陷了，还有另一个同样濒临解放的暗灭。再说我们要投入多少人手？”
沈然听懂了。
最好的打算是，大家在这里联手将日冕逼入解放状态。
至于后续如何，先跑路再说。
因为，日冕解放了，就必须吞噬万千生灵来维持住它的存活。
说不定到时候其余的古代地球进化者都会出手，不会坐视日冕化身成一个不断膨胀的黑洞。
而如果说把日冕引进那个深蓝世界里去，基本就是有去无回，难道就沈然的那具法身单独去执行？
还是让敖龙、雪神他们都冒险加入进去，再想办法一起活着出来？
“没什么，第二分身已经完成了他最大的使命。”
沈然笑，指了指脑袋，“羽化图已经在我脑中有了完整的构图。”
然后，他看向冕。
老人的面庞明显有一抹极深的悲苦之色。
“冕老，待会儿尘叔的情况，不管如何，我一定如实告知于你。”沈然道。
冕心灵一震。
为了营救那批高阶用户，泰皇、尘如今被困在里面，生死难料。
“怎么就一个日冕？”沈然又暗中觉得不对劲。
剩下的那几个古代地球进化者又是在等什么？
......
“我决定了，把这家伙带去泰皇他们目前被困于的那个深蓝世界。”
星空战场中，沈然的第二分身突然精神传音。
敖龙他们闻言变色。那个深蓝世界现在会是什么模样，谁也不知道。
“希望在我的本体那里。”“沈然”说完，便化作一道闪电，刹那劈开虚空，极速遁去。
“想逃？”
日冕如跗骨之蛆，果断舍弃敖龙他们。
嗡~
尽管金色种子已经没有了，但“沈然”的头顶仍然有一个血眼暂时并未消失。
而据酒神她的评估，羽化图固然逆天，
但从第二分身的羽化过程来看，也唯有同样逆天的第二分身才能撑过去。
换其他任何一个生灵，甚至连沈然本体都不一定能成功，重现的难度极高。
“这条路，没有生灵能成功得了。你是因为，其实你根本就不是沈然，是一枚深蓝种子。”
日冕在宇宙中追赶沈然，罕见的声音冷峻，“你是特例。但我会亲手抹去所谓的奇迹。”
“轰”
一条闪电劈落在一颗星球上。
“沈然”降落，
然后根据本体那边传来的讯息，朝一个方向奔去。
几乎同时，这颗星球的上空，日冕打了个响指，【灼日】
一个光团仿佛曳光弹，可是要强烈百万倍不止。
让整颗星球都像是被点燃了，白茫茫，全是圣光。
雷兽铠甲！
“沈然”化作一头四足奔跑的雷兽麒麟，这是元素体化的一种高级运用。
眨眼间，他就穿过了这颗星球的三分之一区域，来到一扇超大型星门前。
星门矗立在一片平原上。
“逃到深蓝世界中去？”日冕踏空而立，看着沈然，并不着急。
对方有标记，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
“可惜，永生之翼在暗灭那里。要不然我倒有点想猫戏老鼠，给你一个逐渐成长的机会，然后与你再进行巅峰一战.....彻底碾碎你所幻想的希冀！”
日冕冷冷道，随后右手虚抬。
唰！
无数光束汇聚，一把炽亮的光剑出现。
日冕握剑，突然消失在原处。
下一秒——
他瞬移而至！
光剑斜切，尚未落实，大地就已经裂开一条长长的裂缝，直斩向沈然的后背。
因为是元素体，这一剑直接削去了“沈然”四分之一的神力。
不过，沈然也给出了强势的反击。
他扭头，张嘴就是爆发出一团更加恐怖的雷霆弹。
一炮轰中了日冕。
同样洞穿其胸膛，对其元素体造成了大量实质性的伤害。
“不够不够呢，我的能量无穷无尽...”日冕嘲讽。
话音刚落。
左侧突然杀出一个漆黑的分身。
日冕都愣住了。
好家伙。
分身召唤出的分身？你在这里玩细胞分裂呢？
许是这一幕出乎意料，日冕都来不及反应。
那尊天煞分身一拳结结实实地落在日冕的脸上。
实质性伤害不大，侮辱性有点强。
日冕都纹丝不动，冷“切”一声，抡动光剑再斩！
吼——
“沈然”咆哮，左手抓握万千条闪电，提前一把抓住日冕的元素体身躯。
唰！
同一时刻，远处大地上的那扇星门打开。
“跟我一起杀到世界的崩塌吧！”“沈然”骤然发力，以突如其来的爆发力量，抓住日冕就宛如暴龙，在大地上冲击出一条巨大的沟壑。
日冕起先还有些不解，很快，穿过星门后，他才明白，顿时爆发出哈哈大笑，“你难道觉得你能把我和暗灭，逼到解放不成？蝼蚁，灭你只需一根手指。”
全面沦陷的末日世界中。
到处都是死亡，天灾，寄生兽...伤痕累累的泰皇正要大吼时，突然被震惊得放大瞳孔。
天穹上凭空出现一扇传送门。
一个雷霆气息比自己还要恐怖的家伙，一只手拖拽着另一个天灾气息也不比暗灭弱多少的可怕存在，杀入战局。
那是......
“沈然？！！！”
泰皇做梦般地惊呼。
“那就试试吧。”
“沈然”一声长啸，迎来羽化后的首次爆种，霎时，天地失色。
十方雷柱降落，大量天灾寄生兽被轰杀，源源不断，有的还贯穿了日冕的躯体，让他发出被惹怒的嘶吼。
这一幕给泰皇看傻了，“他的雷怎么比我还要粗大？”.
集中攻于一点，完全能够打爆一颗小行星。
“沈然”同样还以颜色，抬手释放出海啸般的术式。
唰！
一条漆黑的线条命中一个光弹。
裂变——
霎然，那个光弹四分五裂，随即释放出照亮黑暗宇宙的光源。
“轰隆”
几乎在刹那间，这片星海仿佛被毁了。
到处都是被命中的光弹，到处都是爆炸，接连不断地释放出极致的光与灭世的波动。
“居然接下来了？”敖龙吃惊地看去。
第二分身犹如神灵之姿，他浑身迸发光芒，太过璀璨。
本就不是肉体凡胎，
如今又迎来前所未有的羽化，很有种至高造物的感觉。
“我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远方，日冕眸光冰冷，道，“想起了，是他们的骨。”
“当年没能阻止你们这群败类，如今让你们亲眼看着所做的一切宣告失败，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沈然”开口。
“说这种话是不是还太早了点？”突然，回应声在身后响起。
速度也太快了！
在场的那几位羽化者都看得表情骇然，心中惊呼。
然，就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沈然”秒抬起左臂。
几乎没有间隔。
铛——
日冕握着光源的掌，与“沈然”缠绕雷电的肘，二者以快到极致的速度，碰撞出铿锵之响。
“还不够呢，失败者，后生小子...”
日冕冷笑，抓握住了这一肘。
谁料话音未落，一条条雷电宛如荆棘快速将他所缠绕。
强烈的雷属性能量，极具破灭之力！
同样的，“沈然”的四周，有一束束竖形的光凝聚，欲要形成一个方圆十丈的牢笼。
结果尚未凝聚就告破。
“臭小子！”日冕怒极，对方的能量攻击能对自己造成实质伤害！
“元素体，开！”
“沈然”开启元素体。
他眨眼间化身成雷神，全身似炸裂，电光澎湃。
说起来，到了这一境界，那枚雷霆种可要比天煞强出一截。
否则单纯的天煞之力难以伤及日冕。
“沈然”反手抓住日冕的脖颈，“现在呢？”
“那就杀个痛快！”日冕大喝。
他也是元素体，肉身早已化作极致的炽光形态，气机还在疯狂拔升。
啪！
日冕的一掌落在“沈然”的胸膛上。
轰——
一束恐怖的白光瞬间贯穿“沈然”的躯体，迸射出去上千里，在宇宙中都格外引人瞩目。
喀嚓！
沈然同样发力，给日冕的脖子掐到了破灭，雷电之力炸开了他的光。
......
在场的敖龙、雪神等羽化者看得不可思议，他们一时都难以跟上战斗变化。
“沈然他独自力战超古代地球进化者？”
“还是分庭抗衡的局面，好像不落太多。”
一名清丽出尘，秀发飞舞的女子惊容。
她是白云，时刻局仅有的两名女性羽化者之一，当初被王阳救下，就一直关注着作为王阳弟子，沈然的成长。
也太惊人了。
前两天还是小辈，如今一朝羽化，就有了独当一面的实力。
不需说沈然是否有胜算，单是这种魄力就足以震惊世间。即便战败也算不得什么耻辱。
“不。”
忽然，敖龙紧盯战斗，“那家伙的实力还在上涨。”
“毕竟吸收了太多生灵，吞噬了不知多少种子原核。”
一位时刻局成员低沉道，“后续肯定还会要进入解放状态。”
“还没有异常发现。”
雪神负伤，咳嗽，环顾四周，“他们难道并不打算出现？”
轰！！！
星空战场，沈然与日冕战至白热化。
两人虽是具备惊世的气息，但都不像是神灵，更类似两头野兽扭打在一起，掌臂不断碰撞，交击了有千百次。
最后，暴雷惊世，两人同时倒飞而出。
显然，
这一击后并非沉寂，而是下一轮更加狂暴的交锋。
“好小子，还真给你摸到门槛了。可惜，才刚刚"成长"，终究是逆不了天的。”日冕的杀机更盛。
“逝界！”
日冕向前一步，突然在体外撑开一轮白色的洞天，足有房屋大小，仿佛一轮白洞孕育。
纵然是“沈然”也变色。
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越战越厉害。”
“再来。”
日冕再踏前一步，“让我看看你的羽化，还能做到哪一步。”
那轮白洞又进一步扩张，于星空中迸发出一股浩大的波动。
简直比太阳还要迫人。
“黑棺领域，开！”就在这时，敖龙发动酝酿已久的大招。
整片星空突然涌动起了一股秘力，如汪洋起伏。
远处的群星黯淡了下去。
连同第二分身在内，所有人的视野变得漆黑。
“吱嘎”
上空突然响起刺耳的声响。
只见，一个巨大的棺材板，带着腐朽气息压下。
远远望去，这片星空居然出现了一个庞大到难以概括的棺椁虚影，随着棺材板的压下，空间封闭，仿佛连星辰都要被罩在里面。
“沈然”也动容了，内心凛然，感受到自身的生机在此间迅速流逝。这种领域极其异常，好像还结合了时空法则。
“搞笑。”
谁料，日冕冷笑。
“不对！”“沈然”才惊觉。
棺内空间，并不见那轮恐怖的白洞。
敖龙额头淌下一滴冷珠，“怎会。”
黑棺领域根本就没有把日冕给罩进去！
这是首次！
打破常规，令人骇然失措。
领域是大面积综合术式，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生灵，像是无法被乾坤收容一样。
现实中，日冕立身于一片无人的星空中，体表撑开一轮洞天。
“给我破！”
突然间，日冕气势再度攀升，右手猛地朝下方虚空一摁。
轰！！！！！
冥冥中，横亘在星空中的棺材虚影直接被打爆！
敖龙哇地一声，吐出一长串的鲜血，那张面如冠玉的脸庞都有些失神了。
......
动荡不断的星空中。
沈然本体、红尘岛主、冕三人正在极速逃亡的过程。
忽然，沈然眉头狠狠一拧，闷哼一声。
“怎么？”冕赶紧问。
“没什么。”沈然摆手，“那个日冕把敖龙的领域强行打穿了，这个家伙......”
“他已经解放了吗？”
红尘岛主也皱眉。
领域被敌手给强行打穿，这几乎是一个层次的大差距！
意味的是敖龙无论如何也不是日冕的敌手，差距大到绝望。
“也撑不了多久。”
沈然面庞坚毅，“他们和嫁接种子的那些人没什么区别，踏上了错误的路，只要战斗拖下去，后面就会越来越逼近解放状态！”
“有其他古代地球进化者现身吗？”冕忽然问。
“还没。”
“那你考不考虑...”冕迟疑了一下。
“但说无妨。”
“他们主要是为了消灭你那具分身而来，带有极强的针对性。沈然你把他引到泰皇他们所在的那个异世界里去。”
冕刚说完。
红尘岛主就生气地驳斥，“不可！那个异世界都已经沦陷了，还有另一个同样濒临解放的暗灭。再说我们要投入多少人手？”
沈然听懂了。
最好的打算是，大家在这里联手将日冕逼入解放状态。
至于后续如何，先跑路再说。
因为，日冕解放了，就必须吞噬万千生灵来维持住它的存活。
说不定到时候其余的古代地球进化者都会出手，不会坐视日冕化身成一个不断膨胀的黑洞。
而如果说把日冕引进那个深蓝世界里去，基本就是有去无回，难道就沈然的那具法身单独去执行？
还是让敖龙、雪神他们都冒险加入进去，再想办法一起活着出来？
“没什么，第二分身已经完成了他最大的使命。”
沈然笑，指了指脑袋，“羽化图已经在我脑中有了完整的构图。”
然后，他看向冕。
老人的面庞明显有一抹极深的悲苦之色。
“冕老，待会儿尘叔的情况，不管如何，我一定如实告知于你。”沈然道。
冕心灵一震。
为了营救那批高阶用户，泰皇、尘如今被困在里面，生死难料。
“怎么就一个日冕？”沈然又暗中觉得不对劲。
剩下的那几个古代地球进化者又是在等什么？
......
“我决定了，把这家伙带去泰皇他们目前被困于的那个深蓝世界。”
星空战场中，沈然的第二分身突然精神传音。
敖龙他们闻言变色。那个深蓝世界现在会是什么模样，谁也不知道。
“希望在我的本体那里。”“沈然”说完，便化作一道闪电，刹那劈开虚空，极速遁去。
“想逃？”
日冕如跗骨之蛆，果断舍弃敖龙他们。
嗡~
尽管金色种子已经没有了，但“沈然”的头顶仍然有一个血眼暂时并未消失。
而据酒神她的评估，羽化图固然逆天，
但从第二分身的羽化过程来看，也唯有同样逆天的第二分身才能撑过去。
换其他任何一个生灵，甚至连沈然本体都不一定能成功，重现的难度极高。
“这条路，没有生灵能成功得了。你是因为，其实你根本就不是沈然，是一枚深蓝种子。”
日冕在宇宙中追赶沈然，罕见的声音冷峻，“你是特例。但我会亲手抹去所谓的奇迹。”
“轰”
一条闪电劈落在一颗星球上。
“沈然”降落，
然后根据本体那边传来的讯息，朝一个方向奔去。
几乎同时，这颗星球的上空，日冕打了个响指，【灼日】
一个光团仿佛曳光弹，可是要强烈百万倍不止。
让整颗星球都像是被点燃了，白茫茫，全是圣光。
雷兽铠甲！
“沈然”化作一头四足奔跑的雷兽麒麟，这是元素体化的一种高级运用。
眨眼间，他就穿过了这颗星球的三分之一区域，来到一扇超大型星门前。
星门矗立在一片平原上。
“逃到深蓝世界中去？”日冕踏空而立，看着沈然，并不着急。
对方有标记，是无论如何也逃不了的。
“可惜，永生之翼在暗灭那里。要不然我倒有点想猫戏老鼠，给你一个逐渐成长的机会，然后与你再进行巅峰一战.....彻底碾碎你所幻想的希冀！”
日冕冷冷道，随后右手虚抬。
唰！
无数光束汇聚，一把炽亮的光剑出现。
日冕握剑，突然消失在原处。
下一秒——
他瞬移而至！
光剑斜切，尚未落实，大地就已经裂开一条长长的裂缝，直斩向沈然的后背。
因为是元素体，这一剑直接削去了“沈然”四分之一的神力。
不过，沈然也给出了强势的反击。
他扭头，张嘴就是爆发出一团更加恐怖的雷霆弹。
一炮轰中了日冕。
同样洞穿其胸膛，对其元素体造成了大量实质性的伤害。
“不够不够呢，我的能量无穷无尽...”日冕嘲讽。
话音刚落。
左侧突然杀出一个漆黑的分身。
日冕都愣住了。
好家伙。
分身召唤出的分身？你在这里玩细胞分裂呢？
许是这一幕出乎意料，日冕都来不及反应。
那尊天煞分身一拳结结实实地落在日冕的脸上。
实质性伤害不大，侮辱性有点强。
日冕都纹丝不动，冷“切”一声，抡动光剑再斩！
吼——
“沈然”咆哮，左手抓握万千条闪电，提前一把抓住日冕的元素体身躯。
唰！
同一时刻，远处大地上的那扇星门打开。
“跟我一起杀到世界的崩塌吧！”“沈然”骤然发力，以突如其来的爆发力量，抓住日冕就宛如暴龙，在大地上冲击出一条巨大的沟壑。
日冕起先还有些不解，很快，穿过星门后，他才明白，顿时爆发出哈哈大笑，“你难道觉得你能把我和暗灭，逼到解放不成？蝼蚁，灭你只需一根手指。”
全面沦陷的末日世界中。
到处都是死亡，天灾，寄生兽...伤痕累累的泰皇正要大吼时，突然被震惊得放大瞳孔。
天穹上凭空出现一扇传送门。
一个雷霆气息比自己还要恐怖的家伙，一只手拖拽着另一个天灾气息也不比暗灭弱多少的可怕存在，杀入战局。
那是......
“沈然？！！！”
泰皇做梦般地惊呼。
“那就试试吧。”
“沈然”一声长啸，迎来羽化后的首次爆种，霎时，天地失色。
十方雷柱降落，大量天灾寄生兽被轰杀，源源不断，有的还贯穿了日冕的躯体，让他发出被惹怒的嘶吼。
这一幕给泰皇看傻了，“他的雷怎么比我还要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