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炸炸猪

第六章 不如贬妻为妾?

改嫁侯爷甚好,前夫一家含泪跪倒第六章 不如贬妻为妾?

陆母和陆诗蓝又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才离开,陆重锦则是转身回屋子里陪凌依依。

凌依依已不再躺在床上,此时正坐在床边摸柿饼吃。

陆重锦显然很紧张她,“依依,你才动了胎气,要多躺在床上休息,怎么突然坐起来了?”

闻言凌依依动作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心虚。下午的时候她哪里是肚子痛,不过是看画屏那么生猛,害怕孩子出什么事罢了。

谁知道重锦刚好这么巧合赶到。

当即摆摆手把这事搪塞过去:“没事了,对了,你都在外面说些什么呢?”

说到这里,陆重锦眸色一沉,当即将自己与娘和妹妹的打算如数告诉凌依依,末尾还郑重道:

“依依,你本就够委屈了,晏菡想加害于你,我自然不能坐视不理!我只等今晚父亲回来,便与父亲商量休妻!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正妻。”

“这个位置本来就该是我的!”凌依依抬头挑眉,“难道你以后还想娶别人?”

“傻依依,”陆重锦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子:“我保证,从此以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那还差不多,”凌依依哼了一声,像是想起什么,冷不丁问:“对了,你们这里被休了的女子会怎么样啊?”

陆重锦眼底浮现出淡淡厌恶,“自然是被休回娘家,从此待在家中再也不见人,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

“啊?”凌依依顿时满脸纠结。

重锦是因为自己才生了这么大的气,可是刚才自己肚子确实也不痛啊。

陆重锦看出凌依依的纠结,眸中神色更温柔了:“依依,我知道你善良,但是我也要为你们母子考虑。这次你千万要狠下心来,知道吗?”

凌依依垂头丧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抬头看着陆重锦道:

“重锦,要不然你就不休她吧,你们这里被休了的女人也挺可怜的,要是真的想给她教训,不如就剥夺她正妻的位置。以后家里的事还是她负责,反正我也不喜欢管家。”

陆重锦也没想到凌依依会这么说,片刻后心中柔情更甚,“依依,你总是这样识大体!但是你这样让我怎么对得起你呢?”

“有什么对不起的?”凌依依无所谓道,“爱出者爱返,我相信对别人好,以后自己也会有福报的。她这次吃了教训,以后不来打扰我们,她又不用受人唾骂,府上管家的事情还是由她负责打发时间,岂不是两全其美?”

陆重锦唇边蓄着温柔的笑意:“你呢,你这个小财迷还要继续你的生意吗?”

“那是当然!我可不会困在内宅,女人也要有自己的事业!”凌依依扬起下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忍着别扭推了陆重锦一把:“你等会儿记得去和你娘说啊。”

陆重锦宠溺点头,一直盯着凌依依瞧。

凌依依不由得问他:“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陆重锦轻笑:“我在想依依不愧是我心爱之人,这般大度的胸襟与男儿比也不差了。“

凌依依不由得脸上一热。

两人亲亲热热用了午饭,凌依依有孕之后嗜睡,等凌依依睡了,陆重锦才去了寿安堂。

陆母听了儿子的话,眼角眉梢都是欣慰,“依依是个懂事的,如此对你的影响是最小的。晏菡残害你的子嗣,已是犯了七出之罪,此番贬妻为妾也是合规矩的;而且妾室算不得是主子,是奴才。那些嫁妆自然也与她没什么关系了。”

最后一句话才是陆母最满意的点。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晏菡进门后她过了这么久衣食无忧的日子,要真的一下节衣缩食,她还真的不习惯。

陆重锦含笑道:“娘说的极是,依依的意思是她要做生意,府上的事情以后还是由晏菡打理。”

陆母连连点头,满意感叹:“我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法子呢?依依真是识大体!就这么办!你把晏菡贬为妾室后,她的那些铺子田庄也可让依依打理,有这么贤惠识大体的儿媳妇,我陆家何愁不能越来越好?等你以后受陛下的重用,争取也给娘挣一个诰命来当当!”

在陆母看来,晏菡不服管教,那些田地铺子攥在她手里对陆家没什么用处。

而凌依依不一样,她肚子里已经有了陆家的子嗣,肯定是向着陆府的,相比之下还是凌依依更让她放心。

“儿子必定努力光宗耀祖,”陆重锦郑重抱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着陆母:

“对了娘,过两日我便要上朝等待派职,这事恐怕要搁置再议。”

“很是,很是,”陆母笑着点头:“贬妾这事不吉利,万万不能影响了我儿的大好

改嫁侯爷甚好,前夫一家含泪跪倒第六章 不如贬妻为妾?

前程,稳两日也不着急。”

母子两人探讨的十分开心,好似给晏菡一个妾室的身份是一种施舍,完全忘记了晏菡忠义伯之女的身份。

邀月轩这边,画屏也惴惴不安,昨日陆重锦怒气冲冲的模样还历历在目,怎么他一直都不曾过来?

画屏着急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原本专心在灯下看书的晏菡无奈道:“大晚上的,你不嫌累啊?快歇歇。”

“小姐,这么久了怎么没人来呢?万一陆家憋着什么坏招对付你怎么办?”画屏是真的担心。

晏菡合上手里的书,不以为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也不是好惹的。”

画屏想起那日的话,立马掰着手指头算日子,突然眼睛一亮:“小姐,后日就是陛下来国安寺祈福的日子了!”

“砰砰砰——”

话音刚落,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画屏和晏菡对视一眼,在晏菡的眼神示意下将门打开,看着门外的人,语气十分讶异:“心儿,你怎么来了?”

听到是心儿,晏菡也一愣。

当初她初入陆府便管家,担心自己考虑不周,所以将身边的心儿放在老夫人的寿安堂,就为了时刻打探老夫人等人的需求。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如今心儿都许久没来邀月轩了。

怎么今日这么晚了,心儿还会上门?

愣神间,心儿已经绕过画屏进了屋子里,一进来就扑通跪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小姐,心儿这次来,是有事要告诉小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