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这是闹的,完美。
我家工厂通古代第338章 这是闹的,完美。
“叔母可怜,入嫁五年,四年叔父不在,没想到却……”
张绣伤感起来,声音些许的哽咽:“天师不知,末将自幼父母双亡,是叔父一手带大。”
“为了末将,那是没少操心,三十有六尚未娶妻,可恨孙策小儿,杀我叔父……”
劝人这活,江峰不太擅长,关键,还是个老爷们。
人家正伤感,大哭叔父,这玩意也不好打断。
听着吧,足足有七八分钟,光听他一个人唠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从张绣的话语中,江峰听出一丝端倪,张济这货,不是有病,就是外边有人。
守着娇妻不用,非要带兵出去,说是平乱黄巾,建功立业。
可这话,咋听咋让人怀疑,古人常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丁克在华夏大地,几乎是行不通,就是二十一世纪,也只有脑子抽风的一小撮人。
“绣儿?胡说八道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邹氏进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感觉就像,藏在心底秘密,被人揭穿了一般。
“叔母勿怪,侄儿睹物思人,想起叔父了……”
张绣站起身来,擦了擦眼泪:“叔母恕罪,孩儿军中有事,不能作陪。”
“不是……”
邹氏话到嘴边,却不好意思说,她一个小寡妇,与别的男人独饮,还守着孝呢。
“何事也误吃饭,天师也在,净显你忙是嘛?”
邹氏拐弯抹角的挽留,板着脸道:“坐下陪天师饮酒,刚好我也有话要说。”
谁知,张绣抽啥风,铁了心的要走:“军情要务,叔母莫要在劝……”
“这逆子,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邹氏很恼火,看向一旁的江峰,尴尬一笑:“你看这是闹的,实在是抱歉。”
其实这话,有点撵人的意思,只是说的比较含蓄。
“不碍事,张绣心情郁闷,是怕扫了雅兴,饭也做得了,你我享用便是。”
江峰就没当回事,更没听出,她含蓄撵人的意思。
“您不走啊?”
邹氏惊呼一声,心说:“他是什么意思?难道话没讲清楚?”
“你要轰我走嘛?”
刚要上桌吃饭,江峰一脸懵逼,规规矩矩的,可没得罪他。
“没……绝无此意……”
邹氏连连摆手:“民女误以为,天师起身是要走,误会了。”
“夫人一番心意,我这不清不楚的走了,显得我太不近人情,以后,怎么和张绣相处。”
话是这么说,江峰心里却不这么想。
请自己是她,撵自己也是她,这小寡妇啥意思。
“一杯水酒,陪天师满饮,民女酒量不好,若不尽兴,莫要怪罪。”
人都坐下了,邹氏也好说别的,跪在江峰对面,顺手把酒倒上。
“酒先不急,夫人请我来,不知所谓何事?”
话不说清,江峰也没心喝酒,邹氏神神叨叨,指定是心里藏着事。
“一来是感谢,感谢天师,帮夫君报仇,厚葬于他……”
邹氏端起了酒杯,冲着江峰示意:“这杯民女敬天师。”
“太客气,我素来敬重英雄,不值感谢,夫人严重了。”
江峰也是一饮而尽,见邹氏续杯:“二来是为何事?”
“还是感谢,感谢天师收容绣儿,他生性顽劣,常听夫君说起,谢天师包容……”
没等江峰开口,邹氏又把酒喝了,无语道:“夫人那是不会饮酒,简直就是海量。”
“民女确实不会,这真是头一次。”
邹氏俏脸一红,不知是羞的,还是酒劲上脸。
“这第三件事,就是想求天师,给绣儿物色个姑娘。”
“张家到了绣儿,仅剩一根独苗,民女也是不争气,入嫁五年竟没养下一儿半女。”
说到这,邹氏像是想到伤心事,也不敬酒了,自个喝了起来。
“那个夫人,借酒浇愁愁更愁,张绣是我爱将,婚姻大事,自然不会懈怠。”
见她连干几杯,江峰连忙劝说,自己来做客,不少人都知道。
结果,把一个寡妇灌醉,就是啥也没做,传出去,也特娘的不好听。
“那就谢天师了……我敬你一杯……”
邹氏似乎喝醉了,说话不利索,也不自称民女了。
“酒以后再喝,先吃饭。”
江峰是怕了她了,顺手盛了饭,
我家工厂通古代第338章 这是闹的,完美。
放在邹氏面前:“忙完这一阵,我便物色姑娘,给张绣完婚。”
“天师,你可知,我入嫁五年,为何没生养?”
邹氏眼神迷离,双手抱着筷子,冲着江峰吹气。
“傻了吧唧的,还真喝多了。”
江峰蛋疼了,刚要起身去叫人,被邹氏一把拽住:“嫁你五年,碰都不碰,连吃顿饭,都嫌弃了嘛?”
“那个夫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那死鬼老公。”
江峰终于知道,张济为啥待张绣如亲生儿子,感情这老家伙有问题。
娶妻,估计是堵住悠悠之口。
另一方面也反映出,两三杯酒下肚,老曹为什么没顶住,不是他一个人的错。
一喝醉酒乱认老公,这谁能顶得住。
有了前车之鉴,江峰态度非常坚决,把邹氏扶了起来:“夫人你吃醉,扶你去歇息。”
“咦!这次为何,待我这般好?以往,你对我都爱答不理的。”
邹氏很是惊讶,靠在了江峰身上:“你这没良心的,一走就是数年,搞得满皆知我是一母夜叉。”
“是我不对,你先躺下,我去给你倒杯水……”
要不是她长得漂亮,江峰早就把她一脚踹开,喝点酒又哭还闹,简直散德。
“你哪都不许去,今天就把洞房入了,也让人知晓,我不是光吃不下蛋的主。”
不知道,邹氏哪来的力气,一下把江峰推到在(广木)上,咬着嘴唇一脸媚笑。
“别闹!我可是一个血气刚方的男人……”
还想警告两句,结果邹氏完全不吃这一套,放下了帐帘爬上去。
“娘的,欺负人到家了。”
江峰啥时候受过这刺激,一下把邹氏按倒:“这可是你先来的,不能怪我。”
“快些!等会你又该走了……”
邹氏比江峰着急,借着酒劲,把憋在心里几年的委屈,全都化为了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