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伴我行

专职带外孙23

    雪白头发人,跟毒王怒目相对,听祖师师父劝说。过了一会,药王过去对他俩说:“毒妇不见啦。”雪白头发人听了,狠狠瞪了毒王一眼说:“老七做下三流的事,都是你这个狗头师父教出来的。”毒王说:“白头翁,你不要说废话,毒妇是先做你亲兄弟的徒弟。自从你杀了自己的亲兄弟,冒充她师父,她才投奔到我门下。她努力学艺,誓要帮师父报仇,脾气才变得怪异,你才是祸根。”药王说:“双方不要再说废话,我们现在怎样做?”毒王说:“还能怎样做,各自回去就是。对了,白头翁,你废物二徒弟,说我徒孙偷了你的宝物,究竟是什么东西,要你劳师动众,广邀好友帮手,出来找毒妇算账?”雪白头发人说:“这个你不用知道。”毒王说:“白头翁,我知道你随身带着麻石玩具人,这对宝物带在身上,你随时可以补充功力,莫非这对麻石玩具人,让我徒孙偷走?应该也是你徒孙。”药王说:“白头翁,毒王说的是不是真的?也不可能,一对麻石玩具人,你是随身带在身上的,怎会让人偷走?”雪白头发人说:“是不是真的,应该是一半一半,麻石玩具人真不见了,应该是孽徒得到。”毒王说:“白头翁,怪不得你徒弟憎恨你,你什么都算到你我共同的徒弟身上,如果徒弟真有麻石玩具人,肯定会给我看。徒弟没有给我看,证明麻石玩具人,不在你我共同的徒弟身上。”雪白头发人说:“毒王,麻石玩具人丢失,全拜毒妇制造事端出来才不见的,现在已经在老四的曾徒孙手上。”毒王说:“百头翁,你为什么不去找老四曾徒孙要?”雪白头发人说:“可能他才是麻石玩具人的真正主人,我不是。不说麻石玩具人,想不到,居然会让孽徒走了,我也不知道。”药王说:“毒王,敢不敢去我住处作客,白头翁也去。”毒王说:“白头翁真去药王家里?”雪白头发人说:“我真去,药王的住处有如仙境,过几天神仙生活。”三个人带着门徒一起隐身运功走了。

    我说:“我们也回去。”我抱着外孙,跟四个人一起,隐身运功去孔德兴山头。路上江雪英突然说:“乖乖,可能坏事。”女儿说:“妈,什么意思?”江雪英说:“宝贝,如果毒妇去了孔德兴山头,不见你老豆在山头,肯定想到你老豆,也跟在他们后面。”女婿说:“妈多虑了,毒妇很清楚,爸连她师父也打到吐血,就知道爸的功夫,比她高出很多。刚才她见爸恼火,她那敢来找爸。”江雪英说:“但愿是女婿说的这样。”儿子说:“老豆,白头翁是不是知道,我们也在现场,有意说给老豆听?”女儿说:“弟弟不要杞人忧天,麻石玩具人,现在还在老豆的衣袋里,刚才老豆跟白头翁面对面,白头翁也感应不到麻石玩具人,证明老豆才是麻石玩具人的主人。”江雪英说:“宝贝说得对,乖乖刚才跟白头翁面对面,不是在打斗,只是在闲谈,白头翁也感应不到麻石玩具人,足以证明,麻石玩具人,已经有真正的主人,这个主人就是乖乖。”

    到了山头上空,我们围绕山头巡视一遍,没有发现有异常出现,我们在山塘边现身。达成见了说:“乖乖,神婆已经调好味。”我给孙孙女儿,过去运功煮鱼。

    煮好鱼,除了儿媳和四个老人家围台食,其他人坐在地上吃喝。张巧茹说:“心肝先去打开车尾箱。”儿子说:“婶婶,没有饮料?”梁振标说:“心肝,不是拿饮料,是放钱去车尾箱。”儿子说:“我老豆叫你们把钱分了,各自保管。”陈锐雄说:“心肝,刚才我们的分好啦,剩下全是你老豆的。”神婆、胡淑敏、张巧茹和大块头,拿着五袋钱过来,我说:“留一袋给兄弟,四袋用来分。”康凡豪老婆、陈锐雄老婆、陈威老婆、梁振标老婆、麦丽梅和劳家梅,去拉儿子和女儿去开车尾箱。陈威说:“乖乖,我看这样,一半一半,你要一半,我们分一半。”梁振标说:“乖乖,按陈威说的做,不然同学宁愿让你揍一顿。”麦丽梅过来揺我,劳家梅和吴小英过来加入揺我。女婿祖母说:“乖乖,就按陈威说的做,乖孙问舅子拿车匙,去开车尾箱。”神婆快速将一袋钱分一半,胡淑敏、大块头和张巧茹拿着钱,跟着女婿去餐厅停车场。神婆、达成、王志峰和陈锐雄夫妻分钱,分好钱各自保管,众人重新入坐吃喝。

    吃喝一会,外孙过来说:“外公喂我。”众人笑起来,我抱着外孙喂食,众人停止吃喝,看着我喂外孙。外孙食饱了,自己过一边玩,老婆、江雪英和亲家母,拿着鱼食去看着外孙,大块头和张巧茹也拿着鱼食,去看着外孙。众人边吃喝边聊天,陈锐雄老婆说:“乖乖,以后不用你输功力教功夫给我们,你叫神婆教我们就成。”劳家梅笑着说:“乖乖,陈夫人说得对,我们根本吸收不了乖乖的功力。”梁振标说:“乖乖,你输功力给我,当时有效,过一段时间就消失,神婆教我们,我们能储存起来。”胡老板说:“乖乖,梁老板说的是真的,我有同感。”江锐老婆说:“怪不得我夫妻无能,教我们功夫,原来神婆比乖乖好。”众人笑起来,

    达成说:“乖乖,第二次大战,我们没人受伤,很难得。”大舅爷说:“可能是对方见妹夫在场,不敢打伤我们。”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孔德兴母亲说:“大舅爷说得对,有这个可能。”陈威老婆说:“我认为不是,是我们自己小心了,不让对方有机会打伤我们。”陈锐雄老婆说:“我也认为跟乖乖没有关系,雪白头发人请来的人,根本不知道乖乖是谁,应该是第一批人的功夫,比第二批人的功夫厉害。”

    神婆过来对我说:“乖乖,又有人来,应该是毒妇,用不用灭了她,不让她来烦着。”我说:“你带几个人,去截住她打。”神婆说:“听乖乖的。”神婆叫上老婆、江雪英、胡淑敏、大块头、康凡豪老婆和陈锐雄老婆,去迎战毒妇。我说:“神婆和宝贝隐身去,威嫂和标嫂也去,亲家、二哥、侄儿、舅子和达成也隐身跟着去。”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神婆带人去迎战毒妇。

    其他人继续吃喝聊天,王志峰说:“乖乖,这个毒妇,跟以前那个毒妇,是什么关系?我说:“是祖孙关系,以前的毒妇,应该是跟我们同一代人,这个毒妇,不知道是那个朝代的人,中间还有一个毒妇,就是现在这个毒妇的徒弟,也是这件事的祸根。”陈威说:“乖乖,离开学校从新认识你,没有什么特别,直到再重新认识你,我才感受到人生的乐趣。”梁振标说:“人与人的关系很奇妙,在学校,我跟同学的关系淡如水,没有一个知心同学。命运弄人,当我做了包工头,在学校从不说话的同学,居然在公众场所也打招呼。”江锐说:“你幸运,父亲是村官,社会关系网发达,当年一般人想买也买不到的东西,你家轻易就能买到,无疑是为你包工包料接工程开路。”陈锐雄说:“江锐说得对,当年买水泥钢筋,甚至买砖,都要有人脉才能买到。”大舅爷说:“转世投胎,一定要找有钱有势有权的人家投胎,可以快活一生。”众人大笑起来。

    外孙过来说:“外公抱我。”我抱着外孙说:去叫阿嫲抱。”外孙望着亲家母,亲家母笑着过来抱外孙,外孙说:“外公不用花生送烧酒?”亲家母说:“你明知外公要花生送烧酒,你不帮外公拿花生烧酒?”外孙说:“我现在去拿花生烧酒给外公。”儿子说:“外公有烧酒,没有花生。”张巧茹拿花生给外孙说:“彪子,拿花生给外公。”外孙拿花生过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