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霜伴我行

孙子21

    黄天运功煮好鱼,其他人拿大的石块洗干净,装煮好的鱼拿过来摆放好,过来围着看,六个小家伙玩金令牌。过了一会,吴燕突然哭着说:“乖乖,我眼晴瞎了,眼睛看不见东西。”我连忙过去,输功力给吴燕,过了一段时间,吴燕说:“乖乖,我正常啦。”我收功,过去拿金令牌看,看了一会,黄天说:“乖乖,我们还是吃喝完,再摆弄金令牌。”

    我喂外孙和小孙子食鱼肉,孙子和孙女望着我,黄天孙子也过来望着我。大孙子过来说:“妹妹,你已经长大了,不用爷爷喂,弟弟还小,长大一点,才叫爷爷喂。”大孙子自己食,三个小家伙还是望着我。我说:“阿宏和阿宙,去叫妈喂奶,阿影过来一起食。”儿媳和黄天儿媳,过来抱自己孩子喂奶,我喂三个小家伙,老大夫妻过来瞪着孙女。我说:“夫妻走远点。”黄天笑,众人跟着笑,老大夫妻离开过一边。

    五个人来了,秋婵见地上的金令牌,去拿金令牌看,谁知道让金令牌弹开,听到秋婵哭着说:“乖乖,我眼睛瞎啦。”黄天快速过去输功力给秋婵,我说:“儿子看着你舅子夫妻,女儿去帮手。”儿子和女儿,过去输功力给儿媳弟弟夫妻。

    江雪英说:“乖乖,这些金令牌,是谁送来?”黄天老婆说:“美人,就是打斗的时候,抢回来的六件宝物。”神婆说:“美人,乖乖叫小家伙拿盒子玩,谁知阿宏一手打烂盒子。乖乖叫我打开盒子,我想尽办法也打不开盒子,还是小家伙们了得。”老婆说:“为什么连红布也撕烂?”黄天老婆说:“嫂子,孙子孙女开心就好,到时找另外的盒子装金令牌。”

    吴燕说:“嫂子,金令牌厉害,搞到我眼睛也瞎了,吓死我,幸好乖乖马上输功力给我,我才恢复正常。”江雪英说:“神婆,金令牌是不是邪物?”神婆说:“美人,可以说是亦正亦邪之物,如果有能力驾驭金令牌,金令牌就是宝物,如果不能驾驭金令牌,金令牌就是邪物。美人可以放心,六个小家伙,现在也能驾驭金令牌。现在只是担心,我们其他人,能否驾驭金令牌。”

    过了一段时间,听到秋婵说:“高人,我恢复正常啦。”黄天收功,听到儿媳弟媳说:“姐,我可以望金令牌啦。”女儿收功,儿媳弟弟说:“姐夫,我也可以望金令牌。”儿子收功,六个小家伙食饱了,继续拿着金令牌玩。

    我说:“阿宏和阿宙过来,小老大也过来。”孙子和黄天孙子过来,大孙子也过来。三个小家伙来到我面前,我喂三个小家伙食鱼。老大大声说:“爸,你大孙子不用喂。”丈母娘说:“阿远,你是不是要反啦,这样大声跟爸说话?”江雪英快速去拧住老大耳朵,老婆连忙去拉住江雪英的手,女儿和儿媳去抱住江雪英,儿子和女婿去拉江雪英的手,周笑丽、陆梅、胡淑敏和黄天老婆,也过去帮手拉江雪英的手,江雪英放手说:“哀子,你爸喂你儿子,你竟然敢这样大声跟爸说话?”老大说:“妈,我以后不敢大声跟爸说话。”

    众人望着我喂三个小家伙,三个小家伙食完了,拿着金令牌过一边玩,我去输功力给老大老二夫妻,输完功力,老大说:“爸,你打我,不然妈还会打我。”我说:“没事,食鱼做早餐,食完鱼练功夫。”黄天说:“美人,没有拿花生烧酒来?”江雪英说:“已经拿来。”儿媳弟弟,马上去拿花生烧酒过来,我和黄天花生送烧酒,爷爷加入花生送烧酒,其他人一起食鱼做早餐,众人边吃喝边聊天。

    我说:“吃喝完,黄天带家人,先用玉石人练功。爷爷叫儿孙,也跟黄天一家人,一起先练玉石人的功夫,吴燕和秋婵也跟着练。”黄天说:“乖乖,什么意思?”我说:“预防邪气入侵。”丈母娘说:“高人听我女婿说,老大老二回来,女婿马上要儿孙,练玉石人的功夫。”黄天说:“好,我一家听乖乖和外婆的话,先练玉石人功夫。”黄天老婆说:“乖乖,金令牌应该也有功力发出来,而且功力不简单,你这个宝贝也得到你的真传,居然抵挡不住金令牌。”吴燕说:“富婆,是我自己无能。”神婆说:“乖乖,富婆说得对,等会乖乖带着小家伙,在水面上练好一点。”妈说:“阿章听神婆说,不然又会飞沙走石。”

    江雪英手机响,江雪英拿手机看说:“乖乖,你舅子的电话。”我说:“如果是摆酒席,宝贝叫舅子通知同学帮手,如果厂里忙,叫舅子通知达成王志峰,就说我叫他俩通知同学帮手。”江雪英接电话说:“弟弟,什么事?”听到江斌说:“姐,你问妈,跟阿通关系怎么样?”江雪英望着丈母娘,过了一会,丈母娘说:“当年我跟阿通,不是一个班组的人,到底是什么事?”黄天说:“外婆,那个人死啦。”丈母娘说:“衰子,明知外甥孙快做满月酒,还说晦气事。”妈说:“外婆,叫舅父找人,代送白金给人家。”丈母娘说:“嫲,事实我跟阿通,一直都没有往来的,不知道是谁跟阿斌说晦气事。”女儿说:“外婆,阿通是男人还是女人?”丈母娘说:“宝贝,阿通是女人,当年只是同在一间厂,不同班组,年龄跟我差不多。当年儿女结婚,相互间,也没有请对方的,退休后更加没有来往。不知道是谁通知阿斌?”我说:“宝贝跟舅子说,妈这段时间不方便,叫通知舅子的人不要烦着。”江雪英说:“弟弟,你有没有听到姐夫说?”江斌说:“姐,我听到姐夫和妈说的话,我知道怎样做,挂线。”

    女婿父亲说:“外婆说得对,一般同班组的人,关系好一点,不同班组的人,关系差很多,有什么喜庆事,正常只会请同班组的人。”黄天说:“外婆,看来还是有人要烦你。”丈母娘说:“高人,什么意思?”黄天说:“外婆昔日的工友,又有人死了,按阿嫲说的,叫江斌找人,代送白金给人家。有时人死也要择日,挨年近晚死,特别冷清。除了关系特别好的人,亲戚方面,亲情浓厚的人,才会正常出现。其他的人,能避开就避开,不能避开的,也会找借口不出现。”

    黄天儿子说:“老爸,不去就不去,那用找什么借口。”黄天说:“衰子,人在世上,就有人情世故,你找借口不去,对方也能接受。如果不找借口不去,对方就会记住你没有去,到时自己办事的时候,对方也不会来。”爷爷说:“阿宇,听不明白你父亲说什么?”黄天儿子笑着说:“爷爷,我真听不明白,我父亲究竟说什么?”爷爷说:“人家请你饮喜酒,你如果不去,就要找一个理由,跟对方解释。如果你当没有事一样,到你请人家饮喜酒,人家也不会来。如果你找借口跟人家说不能去,人家接受之后,到时你请人家,人家也会来。”黄天儿子笑,众人跟着笑起来。

    笑完妈说:“如果是白事,挨年近晚不去的人,也会叫去的人,帮自己给白金。平时跟自己生日同一天的人,也不会去,对方知道也不会记住。”吴燕说:“妈,这么多避忌?”妈说:“闺女,流传下来是这样,一般人都会自觉遵守。”黄天说:“嫲,这就是传统的威力。”众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