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巫山

时岳宁

路少心机深,南小姐又被套路了时岳宁

看着挂断的电话,舒宥礼挑眉,就说这两句话还值得大早上的打电话?

他也没有多想,从衣柜里拿出正装换上。

他等会儿还得去公司开早会呢。

南絮摸了摸身侧的被子,发现早已没了人,她掀开被子穿着拖鞋,揉着眼睛打开房门。

“你今天怎么那么早就醒了?”南絮的声音沙哑又干涩。

听着南絮沙哑的嗓音,路之衍知道,她是被渴醒的。

“睡不着就起了。”路之衍转身走到厨房的饮水机接了半杯温水递给南絮。

南絮喝了两口润润,嗓子才好受一点。

“睡不着?你怎么了?”南絮顶着乱糟糟的头发,走上前担心的问。

看着南絮凌乱的头发,路之衍伸手帮她理了理。

“急着把你娶回家,急的睡不着。”

南絮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就是急着娶她回家。

她瞥了路之衍一眼,她白担心了。

南絮哈欠连连,端着剩下的水,转身回到卧室继续睡。

路之衍跟着南絮的脚步走进房间,伸手拉好被风吹起的窗帘窗帘,保证强光不透射进来,小心翼翼的关上门。

他闲来无事,用手机在买菜App上下单,买些新鲜蔬菜和牛肉海鲜。

昨天睡觉前南絮说想吃路之衍做的菜了,趁他现在还在遥城正好可以满足南絮的口腹之欲。

依南絮现在的状况看,她十一点之前是不会起床的。

路之衍计算了一下时间,现在洗菜,炒菜,一整套下来,南絮一起床就可以直接吃午饭了。

一个小时后,路之衍在网上订的蔬菜和肉就到了。

他着手开始备菜。

舒氏集团大厦,总经理办公室。

“小舒总,这是企划部递交上来的第二版方案。”秘书姜明把文件见放在办公桌上。

舒宥礼连头都没抬,忙着看手里的文件。

“知道了,给我一杯咖啡。”舒宥礼吩咐道。

犹豫了一下,姜明才开口“小舒总,您今天还没吃早饭就已经喝了两杯咖啡了,这样对胃不好。我下去给您买点儿吃的吧?”

舒宥礼抬头,靠办公椅上,身上冷峻的气势蔓延开来“姜明,我现在使唤不了你了?”

姜明垂下眼睑,结结巴巴的开口“不,不是。”

姜明何其后悔,早知道他就不开口了。

要是不是董事长吩咐下来,他才不会多管闲事。

“既然不是,那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舒宥礼冷冰冰的话语敲打在姜明的心头。

姜明犹豫不决,他还是得听董事长的吩咐劝阻舒宥礼,不然董事长一句话,他就可以收拾东西走人了。

“董事长说,你要是想赢,就该养好身体,要是身体垮了,他不会去帮你说情。”姜明狠下心,闭着眼睛把话说完。

闻言,舒宥礼翻文件的手一顿,沉默了一会儿,舒宥礼才缓缓开口“那麻烦你下去帮我买点儿吃的。”

姜明忙点头,趁机又补了一句“董事长还说了,让你少喝咖啡,多休息。”

舒宥礼摆摆手,示意姜明出去。

姜明没再多停留,转身就出去了。

看着紧闭的办公室大门,舒宥礼若有所思。

关心他的身体可能是真的,但若是关于休息。

那可一点儿都不像是真的。

舒大董事长巴不得他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工作,为他赚钱。

至于他休息,和其他别的琐事,舒董事长才不会过多插手,只会威逼利诱他。

舒宥礼自嘲的笑了笑,埋下头,继续翻着文件。

刚过十二点钟,卧室的门就被打开。

南絮看着开放式的厨房里,路之衍正一手拎着锅另一只手拿着锅铲炒菜。

一副居家人夫的模样。

南絮闻着诱人的饭菜味,食欲大开,连忙走到浴室洗漱。

没一会儿,路之衍就把饭菜端上餐桌,南絮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筷子夹菜。

路之衍端着最后一道汤从开放式的厨房里端出来,放在桌子上。

拿过桌子上的汤碗给南絮盛了一碗香菇鸡汤,放在南絮的旁边。

“喝点儿鸡汤补补。”路之衍把勺子放进汤碗里。

南絮点头,用另一只手舀了一勺汤。

鸡汤清香四溢,入口香醇鲜美,一点儿都不油腻。

这一餐南絮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还多喝了一碗汤。

路少心机深,南小姐又被套路了时岳宁

吃饱喝足后南絮靠在沙发上玩手机,路之衍把碗筷收拾在洗手池里洗碗。

林正煜最近又谈了几个合作,手里还有不少星探找来的合适的人的资料。

一并都发给了南絮,让南絮把关。

南絮看着邮件里发来的邮件,有男有女,清一色的都是大学生。

南絮翻看了一下午的资料,只从中挑了六分之一,林正煜一共发来了六十三份,她只挑了十个人。

十个人里面只有四个男生,长相还算清秀,剩下六个女生更是十里挑一,长相都各有千秋。

几个女生里面,南絮对时岳宁倒是印象很深刻。

时岳宁今年二十三,身高一米七一,长相富有攻击性,深邃的双眸像是会说话一般。

南絮当即就给林正煜打去电话,立刻要把她签下来。

忙了一天,南絮沾床就睡了。

周家

周簪一身酒气的从外面走进来,坐在餐桌边的周企忍了几天实在是忍不了了。

“这都多少次了?你为什么又一身酒气的回来了?”

“我这么多天好声好气的跟你说话,你全当耳旁风是不是?你到底想怎么样?”周企怒不可遏。

周簪仿佛视若无睹,径直顺着楼梯上楼。

周企气的胸口起伏不定。

周簪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他现在说什么周簪都不放在心上,可他一想到之前周簪用那样的眼神看他,他就心慌。

他早年就无父无母,青年时期又失去了妻子,他不可以再失去自己唯一的女儿了。

可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整天一身酒气的回家。

周企忍着怒气上楼,一脚踢开周簪的房门。

正在卸妆的周簪被吓得浑身一颤,看到来人是周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你进来干什么?”周簪起身质问周企。

周企目中满是怒火,对周簪说的话充耳不闻。

见周企执意如此,周簪走上前试图把周企推出门外。

可周企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周簪几乎是把这句话吼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