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梦魇之术
“真的拔出来了!”
“爷爷,您怎么样?”
安芸儿等人连忙关心问,看见拔出的那黑色毒血心中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老人大口呼吸,仿佛是窒息了许久,脸色变得红润,眼神变得有神,瞳孔不再出现发散的情况,他激动说道:“好,太好了,近百年了,我从来没有感觉自己这么舒服过!”
蓝衣老人神识内视自己体内,他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内在这小家伙的法术下,诞生了一股奇妙的能量,在对抗他的毒,在修复他的肺部。
在经脉的疏通,银针的疏导,外部火罐的外拔,内部那奇妙能量的排斥下,那毒被拔出了八九成,此刻肺部在那奇妙滋生出的能量下在快速修复!
他甚至清楚感觉到自己的肺部,宛如从一个要老死的死人,在快速的一岁又一岁恢复年轻!
眼神看向那年轻人,只见他坐在旁边大喘息,很累的样子,拿起旁边的水葫芦就咕噜咕噜喝水。
“给修为越高的人看病越累啊,我回头写个药方,你们自己去抓药滋补,以后别抽旱烟之类。”祁羽喝完水说道
蓝衣老人穿好衣服,满脸郑重来到祁羽面前,拱手鞠躬一礼:“小神医,多谢,多谢啊,没想到我安定方也有看走眼的一天,我安定方以后欠你一个巨大人情,只要你开口,我能办到又不违背我自己底线的事情必然为你办到!”
祁羽坦然受这一礼,道:“老前辈客气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安定方老人笑眯眯道:“小友不知道就诊结束后有没有空,老夫想请小友一同喝几杯。”
祁羽咧嘴一笑:“好啊。”有人请客吃饭这种事情他自然不会拒绝。
小羽每天只就诊一个半时辰,三个小时左右,下午接受安定方老人邀请来到了归云城最好的一家酒楼,点的也都是最好的美食,皆是用灵兽肉妖兽肉之类的山珍海味。
几人落座,祁羽主动端起酒杯道:“多谢老前辈邀请,一会儿我可就不客气了,我这人特别能吃。”
安定方哈哈一笑:“年轻人就是能吃才好,多少修士为了修行不沾五谷,生怕被杂质浊气污秽了身体,但是在我看来人活世间如果不享受美食美酒,这修仙长生也没有任何的乐趣。”
“正解正解,晚辈也这么认为。”
一老一少一饮而尽。
安定方笑眯眯道:“说起来还不知道小友名字呢,易容移骨之术取消了吧,经常维持也挺累的。”
祁羽苦笑,自己的这点法术,在对方这种强者面前很容易露馅,他也不再伪装,恢复了自己原本的容貌,立马就从二十多岁的青年变成一个俊秀的十八九岁模样的少年。
“这么年轻,你多少岁啊?”安芸儿惊讶出声。
祁羽道:“在下快满十九岁了,晚辈祁羽,安老前辈那一身伤充满了故事啊。”
安定方给祁羽夹菜:“老夫以前是军伍中人,早些年参加了不少的战争,我体内的那火毒之伤也是在战争之中落下的病根。”
祁羽恍然,点了点头,也没有多刨根问底。
而老人也很默契的没有多问祁羽的背景,来历,双方随意聊天,就仿佛普通家宴上长辈和晚辈聊天。
这一顿饭吃了许多高档货,祁羽感觉炼化出来的精气和灵气都堪比自己十天半个月吐纳修行了。
酒足饭饱之后,祁羽和安定方老人道别,没有过多和对方攀关系。
祁羽走后,那中年侍女来到了安定方老人身后,轻声道:“祁小神医来历查清楚了,是青云宗弟子,不过目前已经被认定叛逃出宗,青云府镇魔司设了一个局诬陷青云宗,青云宗不少弟子被牵连判定成为妖魔。”
“祁小神医是青云灵丹师苗正青的弟子,在出事当天也被牵连,不过使用千里遁光符箓逃了。”
一顿饭的时间,竟然就把祁羽的背景查清楚了。
安定方皱眉道:“看来他是被诬陷的,他不可能是妖魔,老夫都没看出他体内有半分的妖魔气息,妖气是有一些,不过是他灵兽袋中妖兽发出的气息。”
中年侍女问:“老爷,可需要奴婢去帮祁小神医运作一番?”
安定方想了想,片刻后摇头道:“不用,如此苗子又让他重回青云宗岂不是屈才了,就这一手医术进入我安家就能有大用!”
小羽回到居住的田府后就立马开始炼化之前提炼出来的精气,滋养壮大自身的气血,真气,冲击眼窍穴位。
眼睛不断传来一阵阵酸涩刺痛的感觉,祁羽眼泪都给刺激流下,咬牙坚持控制精神力和真气打开那细微的神经,不敢出现丝毫的差错。
若是出现差错,可能会导致神经破裂,眼睛失明的情况发生!
灵动境界之中有些瞎子便是冲击灵动境界眼睛穴位出错造成的。
深夜之中,小羽的眼睛瞳孔渐渐散发出了光芒,在黑暗之中都能看得清晰。
瞳子穴被冲击贯通!
三天后,房间中,祁羽提着一笼小耗子进入了房间。
“祝由术已经基本掌握,接下来便是尝试着梦魇之术了。”
祁羽看着这群小耗子,之前看病的时候他就对人尝试过对人的精神之力入侵,不过他没有施展梦魇,只是锻炼精神力入侵而已。
祁羽目光看向其中一只小耗子,双眸散发出了灵光,有精神力神识渗透进入那只小耗子脑海,立马小耗子就昏睡了过去,甚至开始做梦。
霎那间,祁羽便感觉自己的精神力意识出现了一片朦胧的空间之中。
这空间之中渐渐浮现出了许多食物,他看见了那小耗子的身影,小耗子在吃着偷来的食物,这小耗子做梦都在吃东西。
祁羽嘿嘿冷笑,随即施展梦魇之术,精神力化为一只黑色的野猫,直接扑杀向了小耗子,吓得小耗子吱吱吱叽叽叽叽的乱叫,惊恐逃亡。
小耗子本体都在发出做梦的惨叫,爪子乱刨,被噩梦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