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大
“？！”
“你！”
“你是谁？！”
她又听到宋溪无比仓皇的开口……
然后……
顾小小眼前，白色的虚无消散。
她就看清楚了宋溪的面容。
但——
她也同时，从宋溪的瞳孔里……
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等等——
她她她……
她就是石头本石？
还是……
一块儿能自行漂浮在半空中、说话机械音的石头啊……
顾小小呆住了。
她试图动动“身体”，却根本无法左右“身体”的行动；想开口说话，也连任何声音都发不出来……
这种状态，更像她的意识，依附在这块儿石头上。
既然如此……
那顾小小就暂且不做挣扎，而是细细的，通过宋溪眼底的影子打量自己。
她这才发现……
此时的石头，要比她之前花一百万买下的小破石头大一些。
她明白了！
她的意识被小破石头拉近了回忆里。
而小破石头在更早些的时候，还是大石头的模样……
她依附在了回忆里的大石头上。
这段回忆，是石头和宋溪初遇的时候……
他们这会儿还互相不认识。
顾小小的心情有亿点点激动——
她找到啦！
终于找到……
小破石头的秘密啦！
咳咳，那一百万，还真是没白花！
崽崽忍住激动，再仔细观察……
还真被她又观察出了别的东西。
她发现……
这大石头上，关于神秘buff的气息，要比她之前在宋溪本人身上、在小破石头上，感受到的气息更要浓郁。
但——
眼前的这位“宋溪”身上，却并没有什么神秘buff的气息。
再比较小破石头和宋溪本人。
这一人一石上，沾染的神秘buff气息，竟然还是石头更多一些……
也就是说：
大石头>小破石头>宋溪本人>她面前的“宋溪”
他们之间的神秘buff气息，当如此排列……
奇了怪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奇怪关系呢？
顾小小思考了一瞬……
暂且没思考出更多的什么来。
然后……
她选择果断躺平！
咳咳——
既然她已经以意识体依附在这块儿大石头上，那……以上问题，她还是躺着看戏来了解吧。
顾小小安心看戏。
然后……
就听到大石头用毫无情绪起伏的机械音出声。
“宋溪，你已经死了。”
大石头开口，直接对宋溪判了死刑。
“什么鬼？！”
此时的宋溪，还不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她当下就柳眉一竖……生气了。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你快放我出去！”
“这不是玩笑……”
大石头响起机械音。
然后……
竟然开始逐渐发亮。
那亮光明明灭灭，沿着空气漂浮到了对面宋溪的周围……
宋溪不明所以后退——
却躲不掉这明明灭灭的亮光。
然后……
她便像是陷入了某种更深层次的梦境。
她呆呆站在原地不动了。
似乎……
是正在查看什么东西。
大石头身上的亮光闪闪烁烁……
它的机械音再度响起。
“你意外死于一场车祸。”
“可……”
“你本该是这本小说的女主的。”
“我刚才已经将属于你的小说剧本传输给你……”
“那么，你甘心就这样意外横死，放弃本该属于你的女主角生活吗？”
大石头的机械音冷飕飕。
“……”
对面的宋溪许久没有回答。
她似乎是刚刚听到这个消息，不太敢相信……
等了一会儿，才满脸震惊的抬眸，看向那颗漂浮在半空中的古怪石头。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真的死了？”
“嗯。”
顾小小隔空和宋溪对视……
她依附在大石头上，发出一个冷飕飕的机械音。
“那……”
“那你是什么？死神吗？”
宋溪犹犹豫豫间，问出了一个问题……这代表……她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信了大石头说的话。
“不是。”
顾小小（大石头）的机械音顿了顿。
“我是系统。”
她（它）说。
系统？！
原来……就是它，让后来的宋溪拥有神秘buff的啊。
作者有话说：
第64章 爆红第六十四天
顾小小心底有了猜测……
大石头, 也就是系统，拥有神秘buff。
然后在这场和宋溪的见面中，和她进行绑定……
所以, 宋溪也沾染上了buff的气息。
但——
归根结底, buff还是属于系统本统的。
也只有这样……
才能解释：大石头>宋溪本人>回忆中的“宋溪”, 这种神秘buff气息排序。
但……
顾小小的心中还有一个疑问。
大石头，经历过什么？
怎么就变成了那块儿小破石头呢？
还是……
小破石头，只是大石头的部分碎片？
这些疑问，还不得而知。
但……
接下来，就是她验证自己的猜测的时候了。
神秘buff是否本属于大石头？
宋溪身上沾染了buff气息, 是否因为这次绑定？
最关键的是……
绑定是否存在？
顾小小收敛思绪……
“看”着大石头和宋溪的动向。
那边，宋溪眼底划过一抹迷茫……
“系统？是某种人工智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