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是永恒的

第333章 :我......我罗马战神玛尔斯啊!

    战争之神,兵变之主,神王之子,灾祸化身.这些就是我战神阿瑞斯所拥有的头衔与地位。

    一些从我生来便拥有,从未真正去理解和重视的身份和力量。

    自我诞生起,争斗的本能便早已化入了我的血液之中,催促着我去掠夺,去斗,去战。

    所以我要抢我同胞赫菲斯托斯的妻子,掠夺大地上人们的一切,随心所欲的赐予他们战乱。

    不因为其他,只因为这便是我的天性,我的本性。

    母神说我无需去思考那么多,因为这是身为暴乱之主的我所不得不去面对的本性,就像所有诸神一样。

    战斗、纷争、杀戮,然后失败,被爱所折服,被荣耀所击倒,被权力所掌控。

    这便是身为战争之神的宿命,曾经我也认为如此,只是现在,我偏不信这是我的宿命。

    “战!”

    阿瑞斯浑身缠绕着血色雷霆,于虚空之中悍然朝厄洛斯轰出一拳。

    “神武杀道!九十三万匹力量!断头道!”

    神情欣喜狂放,却又比之方才有了一丝收敛,充满战意的狂气之中犹有几分冷静。

    汹涌澎湃的战意在阿瑞斯的胸腔之中回荡,她的眼中似有闪电划过。

    不想输,不想无意义的输,不想就这样盲目的被打败。

    前所未有的争胜之心在阿瑞斯的心中激荡,挥洒四肢之间的暴力,也并非是在享受杀戮。

    而是在享受与厄洛斯对拼的每一击,将这场战斗拼至更加精彩激烈的程度。

    而为此,她便要变得更强,压榨出体内的每一分神力,绞尽脑汁去思考,去学习。

    战!战!战!!!

    若要不够强大,要如何才能享受到这种更加让人愉悦,心跳加速的战争?

    在眨眼之间,阿瑞斯便与厄洛斯硬生生对拼了数千击。

    两人之间的对拼在这已破碎的小行星之间来回穿梭跳跃,将本就碎裂的行星更加击打成了小行星带。

    每一次的双拳相碰,都是以阿瑞斯的手臂断裂为结局。

    但每一次,她都以神力迅速修复,吸取上一击之中的教训和经验,轰出更强的下一击。

    当她不再仅仅满足于挥洒天性的暴力与杀戮欲望,拥有了磁场强者的武斗之心后。

    身为神王之子的优越天赋,便迅速被其发挥了出来。

    在神力的支持下,她很快便将自己的神武杀道谷至了仅次于厄洛斯的九十六万匹境界。

    而且,犹未至尽头。

    一步踏出,阿瑞斯再度双拳齐出,杀心与战意共同推动着力量达到巅峰。

    而面对阿瑞斯的这一拳,厄洛斯只是以同样的动作,回以同样的一击。

    九十七万匹的力量无论怎样,就是强压着阿瑞斯一头,将她轰入了行星的残骸之中。

    “阿瑞斯,再来过吧,你还是学的不够。”

    保持着强者的姿态,厄洛斯淡淡拂去身上的灰尘,立于阿瑞斯的头上。

    的确是有点意思,但若是想让他也兴奋起来,阿瑞斯还不够。

    但阿瑞斯还能再战,她的神力依旧旺盛,能够源源不断的转化成磁场力量,供她再战。

    挣扎着站了起来,阿瑞斯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开始被她所丢弃的破损神器,长矛与盔甲。

    顺着内心的冲动,她伸手将其摄来,细细感受着这破损神器中的杀意与狂气。

    血色电弧游走于其上,将这两件神器逐渐融化,化作无数支离破碎的小件悬浮于半空之中。

    这其中蕴含着她曾经那疯狂的杀意与纷争暴乱,那些无比血腥的屠戮。

    她的另外半身,战争与毁城女神厄倪俄轻拥着阿瑞斯的脖颈,在她耳边述说着那些往日的疯狂与荣耀。

    杀杀杀杀杀杀杀!

    败者杀!胜者杀!弱者杀!强者杀!无辜者杀!有罪者杀!

    若不将这杀意与情绪收拢,她要如何才能更进一步?

    她的神职与神力,便可以无缝与这力量所相融在一起,并且化作最完美的燃料。

    “厄洛斯,那便再与我杀来吧!”

    怀揣着对战斗的欣喜,以及对厄洛斯的狂热杀意,阿瑞斯挥动了手中新铸就的剑刃。

    如同某种凶兽怪物的利齿一般,不规则排列着无数锯齿的巨大宽厚剑刃,在她的手中挥洒出了腥风血雨。

    血色凶星在天空绽放,竟将阳光也遮蔽了过去,带给了大地人民一轮新的恐慌。

    “九十七万匹力量!神武断生道!”

    如同凶兽噬咬,那畸形的剑刃将整片被打碎的小行星带一扫而空,尽皆化作齑粉。

    何等迅猛的进步,阿瑞斯在短短的时间之中,便由刚刚觉醒,来到了厄洛斯目前所达到的门槛。

    其中固然有厄洛斯已经打破了磁场上限的缘故,有阿瑞斯有神力支撑的底气。

    但也足以证明,阿瑞斯在磁场力量这方面的天分。

    面对这与自己达到了同一层次的一击,厄洛斯也终于是认真了几分,双手合十。

    “九十七万匹力量!无极震禅!”

    以纯粹到极致的真空力量,硬憾阿瑞斯这磨灭星尘的一剑,两人的对冲甚至冲破了这一片天外的星域。

    余波夹杂着星屑向外扩散,甚至影响到了附近其他正在对战的神明们。

    正举盾与德墨忒尔周旋的雅典娜也遭受到了影响,向后退去。

    这波动.厄洛斯和阿瑞斯怎么打到这种程度的?这是真的把命都拼上去了?

    一场比试而已,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就连作为死对头的塞勒涅和阿尔忒弥斯都停下了手,共同朝这边看了过来。

    她俩不对头是不对头,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照死里打的地步。

    大家虽然互撕,但还是该留的底牌要留,给对面落个没面子就差不多了。

    又不是神战,非要你死我活的。

    这俩人也无冤无仇,怎么就打到这种要命的程度了?

    要命吗?

    阿瑞斯摇了摇头,这一次她没落下风,勉强算得上是个平分秋色。

    但她这一击能要命吗?

    不能,远远不能。

    看着依旧毫发无伤的厄洛斯,阿瑞斯挥舞着自己手中的巨刃,心中十分明白。

    同样的境界,刚才的那一招,即使再轰出一千击,她也要不了厄洛斯的命。

    若不要命,不以最纯粹的杀意推动,她如何才能更强?如何才能更加愉悦?

    所以她要突破,要做出厄洛斯都没有做到的突破。

    乐,突然想到,虽然希腊的战神阿瑞斯是个贬大于褒的。

    但人家摇身一变,到了罗马,玛尔斯就是纯褒了啊。